很快小聰重新投入觀看中,現在已經開始到出價階段。

因為有洪岩的事先囑咐,二樓的大鱷們都沒有出價。

以至於拍賣師說出十萬底價的時候場麵甚是安靜。

“我草!啥情況?”小聰一看就爆了,又問西奧多,“你不是說我西丹伯爵要拍麽?怎麽不出價?”

西奧多聳聳肩,“這就搞不清楚了,有可能是對方臨時改變了主意。”

這時拍賣師再次說,“這可是一件擁有四千多年曆史的猛獁象骨笛,要知道猛獁象這個物種早已經滅絕,這就導致這件笛子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東西!單從價值上來說……”

拍賣師還沒說完,就有那麽一個和洪岩關係特別好的人在二樓喊,“一件骨頭製的東西有什麽稀奇的?起拍價竟然就要十萬?這是搶呢?誰買誰是傻子。”

這話說的,原本因為震驚而慢一步出價的人,反倒是不好出價了。

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誰出價誰不就是別人口中的傻子了麽?

“我草!我怎麽聽出一點欺負人的味道?”小聰憋不住了,伸出牌子,按開包廂裏的擴音器說,“11萬!”接著又說,“這件笛子稀奇的從來不是骨不骨,而是笛身上的那幾個字,那代表著新文明的出現,要是有人能解開它的謎底,或許我們的文明能往前推個一兩千年。

撇開文明,它對於一個喜好樂器的人說,也是一件無價珍寶,可對於某些隻能聽懂彈棉花的人又不懂人類文明的人來說,它的確不夠稀奇。既然如此,那請隻能聽懂彈棉花的人,不要與我這個懂文明懂音樂的人來爭奪。

當然,我本人非常喜歡與誌同道合的人爭鋒,得與不得,財力見真章。”

他說完按下擴聲器,坐回去。

西奧多給他比個拇指,“囂張,夠囂張!”

“有些人呢,你不囂張,他就壓死你,你一囂張,他要麽更囂張,要麽縮成團。縮成團也就罷了,更囂張的那就隻能……”他捏著拳頭哢嚓幾聲。

西奧多點點頭,非常同意他這話。

小聰這一說,場中又安靜了。

可各個包廂之中卻非常不平靜。

比如,剛才出聲的包廂裏人就瞬間火冒三丈。

“好一個拆老子台的臭小子,怕是活膩歪了。去把那臭小子給我請過來。”

“是。”

而梅青酒包間裏,她一下子就聽出那是小聰的聲音,咬牙說,“這個臭小子,誰讓他出聲的。”

他們不是沒有安排。

江恒和梅青酒說,“不必著急,他和西奧多晚上就會離開,在他們離開之前,我們盯著就是。”

頂樓三爺的包廂裏,三爺也非常不高興。

“剛才那個搗亂的是誰?”他轉轉拇指上的大戒指說,“他這一出聲,要是沒有剛才那個少年出聲,我還能賺到錢麽?不會說話,那長嘴還有什麽用處?”

他的助手一聽,立刻說,“屬下這就去處理。”

三爺助手也覺得那人太過不知死活,在三爺的拍賣場上搗亂,這不是讓人拍賣不成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