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青酒直樂,從小世界裏掏出一張存折來塞進他的錢夾中,遞給他。

且戲謔的說,“你這一聲祖宗可沒白叫。”

江恒微微一笑,接過錢夾就重新裝回去,也沒去看具體金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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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梅青酒和江恒帶著嚴文森去趟寶德公司,如江恒所料,一隻四千多年的骨笛足以驚動寶德高層,上下文明不過五千年,這隻骨笛不單單是古老樂器,更是文明發展的見證。

除此之外,江恒在來之前,還發現這隻骨笛上有幾個文字,且不屬於現在已發現文字的任何一種,這或許是個隱藏的,未被人們發現的新朝代物品也不一定。

而流雲之所以會鑒證出這件笛子具有四千多年的曆史,是根據它的材質來鑒定的,它的骨乃是四千多年前就滅絕的猛獁象骨所製。

正因為如此,這隻笛子的建議起拍價就是十萬。

“江先生,您的清單上所說,一共有三件物品,除了這件骨笛,還有一副顧先生的畫。”其中一位專家鑒定完後說。

在場之人不乏有愛畫愛書法的大家,聽說有顧先生的畫,眼神均是熱切的盯著江恒。

江恒卻道,“抱歉,在我前來寶德公司之前,車子出現點小故障,兩分鍾前,我發現兩個鼻煙壺身上出現一點裂痕。顧先生的畫也被撕裂一角,所以這幾件物品不再參與拍賣。”

按照這些人給予的起拍價,這件骨笛至少能得幾十萬上百萬,既然一件物品帶來的資金就有這麽多,其他幾件物品就沒必要再參與拍賣,畢竟好東西賣一件少一件。

鑒定專家們,“……”

你說你舍不得賣就舍不得賣好了,說什麽畫被撕裂了呢?

畫都是被卷軸卷起,橫放在物品箱中的,又不是展開掛著的,怎麽可能輕易撕裂?

糊弄人也找個好點的借口嘛。

“江先生,顧先生的畫乃是水墨畫鼻祖,他的畫價值不亞於這件猛獁象骨笛。”其中一位鑒定專家說。

江恒還是一口回絕,“畫是真的已經損毀。不然我一定會拿出來,不然我大老遠的帶它過來幹什麽?總不能是帶它出來兜個風吧?”

寶德高層一笑,“既然如此,就不強求了。將來江先生若想要再次出賣這副名畫之時,希望我寶德還能被江先生所委托。”

“這個一定。”

接下來雙方就骨笛簽訂委托合同。

簽完合同,江恒幾個這才離開。

這個時候的拍賣流程還沒那麽規範,有些人看著那件骨笛不免心動,說,“這個小子是從內陸來的,在內陸還能私藏這種東西麽?倘若…”

其中一人做個調換的動作說,“他也隻能吃悶虧,而不敢找官方出麵做主吧?”

寶德高層一聽厲眼就掃過去,“蠢,他能拿出三件,就能拿出第四件第五件,第六件……我們為的是長遠合作。”

其他人也說,“不錯,那人看起來也不像會吃悶虧的人,他既然敢隻身前來港城,就說明有準備。若是吃了悶虧,他即便不能光明正大討回這些東西,也一定會暗地裏散播這事。到時候還有誰會相信寶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