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則說,“誰讓你那麽損?你倆打是打,別把東西打壞了。”

隨後也出去了。

“姐夫你也挺坑,合著我們還沒東西重要?”梅家誠衝他背影嚷嚷。

小聰嗬嗬,“你少嗶嗶了,吃我一拳頭再說。”

“我已經讓你打幾下了,你別太過份。”

“……”

五分鍾後,兄弟兩的臥室門打開,梅青酒見他倆出來,臉上看著都還行,就是誠誠腿走路有點瘸。

梅青酒手點點兩個,“小時候一個個還挺可愛的,長大了,怎麽一個個跟那熊孩子一樣。我要知道你們長大這麽煩人,我就天天小棍頭敲上去。”

“別拿我跟你比,我可沒像你一樣。”小聰怒瞪著他。

“……”

“他煩,別賴我。”小聰立刻說。

誠誠則說,“你也有臉說我?我才在家裏幾個月?你可是一年到頭的煩。”

兩兄弟不吭聲了。

梅青酒又嫌棄的看兩人一眼,說,“真想你們大哥。”

眼瞅著兩個又要吵了,梅青酒眼刀子甩過去了。

“我現在不想聽你倆講話,從今天到明天早上,除了吃飯,你們兩一句話不準說。”

*

謝糧田和另外一個人沒回去,民宅中的兩個人都得到了消息。

兩兄弟張張嘴,又把話吞了回去,不過不能說話,兩人就開始擠眼弄眉的。

江恒瞅著差點把口裏的粥給噴出去。

而說話的這人,帶著口罩,“供就供!不怕抓,與其這麽碌碌無為的過日子,不如來場轟轟烈烈的。人家以清史留名,那我就以黑史留名。”

“清史流芳百世,黑史遺臭萬年。”

“枉我以為他聰明,沒想到是個笨蛋,第一次正式出手,就被人抓了。”

“他被抓不要緊,就怕,他把你供出來。”說話的這人臉上做了遮掩,讓人無法辨認清他的臉。

“我說過我要幹一票大的。我要同時對這幾個地方出手……”他手在琅琊市地圖上畫了一一下,“幹完這裏,我們連夜離開去金山,到金山幹一票後,我們從金山碼頭離開,到對岸去。”

他的規劃路線,是事情成功後的路線,要是沒成功,那就黑史留名。

“不管怎麽留名,總好過被遺忘在曆史的長河中。”說話這人目光陰鷙,“我父親不也是這樣麽?”

“好吧,接下來四公子打算怎麽做?”

“夏傑?他會同意麽?”

四公子嗤笑,“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銀行自從發生上次的事情後,管的特別嚴,隻怕不好動手。”

“你忘了裏頭有暗棋?”

那個夏傑,一門心思的就想回省城,掌握這一點,不怕他不就犯。再說還有梅秀花,抓了她,來個雙管齊下,一定會讓讓他同意。

*

這天四點多,夏傑從銀行下班,他現在住的地方,就是一間小閣樓,分行這邊沒有宿舍,他每月給房東十斤米,換了這麽一個住的地方。

小閣樓的空間狹窄黑暗,沒有窗戶隻有一道門,他回到家的時候,卻發現門被人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