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就數誠誠話最實誠,這事肯定得先問他。

被下了緊箍咒的梅家誠立刻搖頭,“我什麽都不知道,別問我。”

梅青酒暗自咬牙,這個臭子就不會想個借口麽,這麽分明是簇無銀三百兩。

“梅酒你也不?”

“我都已經過了呀。”

江恒嗬嗬轉頭看向聰,聰也訕訕的笑。

“到底是親姐弟,就我一個外人是吧?”江恒點點頭,“那行,我就不問了。”

聰見情況不對呀,忙給梅青酒眨眼睛。

梅家誠也,“姐夫你這話就傷人了,誰當你是外人了。”

“江哥,話不能這麽,我都已經和你事情怎麽回事了。”

江恒看了梅青酒一眼,她就發現,江哥的目光有點涼。

頓時她打個機靈,要是不,江哥這次會真的生氣,而且是哄不好的那種。

“行,行吧,我就實話和你了。”

“你要是覺得很為難的話,可以不用的。”

梅青酒連連擺手,“不為難,一點都不為難。”

她坐到江恒跟前,抱著江恒胳膊,“江哥,我跟你,事情要從那個漆黑的夜晚起,那我走在烏七八黑的路上……”

梅家誠和聰聽著紛紛低頭笑。

江恒,“一句話概括重點。”

“哦。”梅青酒老實了,破釜沉舟一般,道,“我和李叔去做誘餌了。其實真不是我非要去做這事,而是我恰好碰上了……”

聽她完,江恒心裏又急又憂又氣。

“江哥……”語調開始拖了。

江恒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推開,指著牆,“既然答應了李叔,那肯定不能反悔。但是梅酒,企圖隱瞞這個毛病你犯多少次了,這次不能容忍你,去,牆角站著去。”

“不是吧江哥!”要罰她呀?

“別嚷嚷,不麵壁的話,那就跪仙人球。”

梅青酒仰頭,完球,這次終於輪到她挨罰了。

“行行行,我去,我去還不行麽?”

梅青酒過去麵壁了。

聰和誠誠直覺不好,剛轉身,江恒聲音響起了。

“挺自覺的?方向都轉好了,那正好,一左一右站你姐旁邊。”

聰,“……”我不是,我沒有,我不自覺啊喂!

梅家誠,“……”我明明是想跑路,怎麽就成自覺了呢?

“我怎麽總是被你們這些惡勢力欺壓?”梅家誠苦哈哈的句,跑去站著了,還喊聰,“妖精別愣著了,趕緊的,兄弟要有難同當。”

聰長長的歎聲氣,跑過去了。

江恒見三人站一排,滿意的點點頭。

這一站就是三時,等罰站終於結束,梅青酒差點累癱。

坐在沙發上,直喊,“江哥我腿酸,我腿要斷了……”

“我給你揉揉。”

江恒坐過去,捏上她腿肚。他手法不錯,梅青酒很享受。

梅家誠見此就吐槽了,“罰完了,又跑去伺候,也不知道圖個啥?”

“圖姐美,圖姐好,圖姐是個寶。”

聰這話,讓江河和梅青酒都哈哈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