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梅青酒的那一刹那,王嶽霖忍不住失笑,這個世界可真,他要找的人家,原來他早已經見過了。

梅青酒和兩人打招呼,“謝叔,這位同誌你好。”

江恒這個時候也從屋裏出來,和兩人打招呼。

“酒啊,你們東西都搬完了?”隨後謝求安問。

梅青酒道,“快搬完了。”

“今就搬走麽?搬家要挑日子的,你看日子了麽?今是不是好日子啊?搬家最好上午搬。”謝求安想著孩子隻怕不懂這些,便多問一句。

梅青酒又道,“我們今把東西收拾好,明一早去市裏。”

“好,那就好。對了酒,這位同誌是從京城來的,他有點事要找你和江恒談,事情和星星他媽的事情有關。”

起這事謝求安不禁唏噓,有的人你她命好,她又一輩子慘兮兮,你她命不好吧,按照過去那法,人家又出身大戶人家。

“那去隔壁坐吧。”

他們搬去市裏的是江恒家那邊的床和桌椅等物,梅家這邊的東西還沒動,以後逢年過節、清明的時候都還會回來,總要留下點東西。

到梅家這邊,梅青酒去弄點茶水來。

王嶽霖接過,又放回桌上,看看江恒又看看梅青酒,直言,“我叫王嶽霖,從京城來。是京城理工大學的老師,令弟梅家星是我的學生,前幾,我又在學校見過你另個弟弟梅家聰。他的相貌和我幼弟非常相像。”

著他將從帶來的公文包中,掏出一本冊子出來,推到梅青酒跟前。

“這是我家的相冊,你可以看看。”

梅青酒拿過來,和江恒一起看起來。

許是王嶽霖將母親和弟弟的照片都放在前麵了,這讓梅青酒和江恒第一眼就看到上麵那個長的和聰很像的男孩子。

梅青酒是有關於秦素芳的記憶的,此時看到裏麵的年輕女士,喃喃道,“還真是像啊。”

“梅青酒同誌,照片上的人是我母親和我弟弟,我弟弟幼年生病去世,我母親在六年前去世,她老人家的遺願就是找到我的妹妹。就是照片上的嬰兒,她於一歲零五個月的時候失蹤。經過我多方探訪查證,秦素芳便是我那妹。”

他自從到安省後,不僅去了大廟公社,問詢秦家的老鄰居。又讓人順著秦家這條線找到秦婆子的娘家。

從她娘家嫂子處得知她抱養孩子的一些事情。

“你真的確定麽?”梅青酒這時候問句。

王嶽霖點點頭,將他最近查到的線索都和梅青酒了。

最後拿出另一件東西,“這對鐲子是從她養母的娘家買回來的。你看鐲子內部有個‘南’字,我們家數百年前是王族,南是祖先封號。後來因為朝代更迭,家族沒落,便取了南王之中的王做姓。從百年前,我們家族孩時候帶的鎖或者鐲子上都會刻一個隸書體南字。”

梅青酒仔細去看那鐲子,上麵還真有個南字。

來也是那家權子大,昨他又去大廟公社,正好碰到那家人獨孫抓周,手上就套了這麽兩隻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