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白就該到家了,誰知道那破車剛出琅琊市就壞了,又等人來修,一直到等到下午車才修好。

“謝謝江哥。”

江恒摟著她進屋,到屋裏將手上的東西給她。

“禮物。”

梅青酒接過,江哥的禮物中規中矩,一套衣服,不過擱在這年頭,江哥能準備這個就很好了。

拿著禮物,梅青酒突然想到一件事,“完了江哥。”

“怎麽了?”

梅青酒不好意思的,“我沒給你準備。”

江哥真實的生日是在下半年,但是領證那會,江恒把戶口本上的生日給改了,以後要和她一起過。

她忘記這事了。

江恒佯裝不悅,“梅酒!我生氣了,我就知道你沒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聰他們三個都沒忘,這事你怎麽辦吧。”

梅青酒見他拉著個臉,也不知道他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江哥自從當上主任後,外人很難通過他的情緒來判斷他的心情。

不過嘛……她心思一轉,伸手圈上他的脖子,“這好辦的呀,江哥,我把自己當禮物送給你。”

江恒突然就笑了。

“梅酒你少打如意算盤,你本來就是我的,我的,你還送什麽送?”

“胡,我是我自己的。”

“是麽?”江恒一手摟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往懷中一帶,眸光幽深,懾人心魄,“不是我的?”

梅青酒心想,完球,江哥又在試圖撩我。

她這個想法才在心中劃過,江恒就迅速吻上她,接著抱起她回臥室,到臥室內,啪嗒一聲關掉燈。

黑暗中,隱隱的聽見窸窸窣窣聲,片刻後,就聽江恒出言逼問,“梅酒,你是誰的?”

“江哥,不帶你這樣的。”

“我喜歡這樣!,梅酒是江恒的。”

“我不。”她是那嘴軟的人麽?

“不麽?”

“……”

江恒見她不,眼中閃過絲流光,開始改變戰術,“梅酒,喊江哥,這個可以。”

“江哥。”

“江哥是梅酒的。”

這個也可以,梅青酒毫不猶豫的,“江哥是梅酒的。”

江恒繼續,“江哥永遠是梅酒的。”

“……”

江恒又,“江哥喜歡梅酒。”

“……”

隨後他話鋒一轉,“梅酒是江哥的。”

“梅酒是江哥的。”

“……”

完梅青酒被親吻的暈乎乎的腦袋,恍然清醒。

“江恒你個混蛋,你套路我。”

江恒爽朗一笑。

他現在可算是找到讓梅酒乖乖聽話的法子了。

事畢,江恒起身將燈打開,扯過被子蓋在梅青酒身上,又去搞點水來將兩人清洗幹淨。

梅青酒這時打個哈氣,“我困了,你要是餓的話,自己搞點吃的吧。”

“我不餓。”

從縣城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吃過了。

見梅青酒完話,很快就熟睡了,他也上床一起睡去。

*

再次睜眼,外麵的雀子已經嘰嘰喳喳的叫了。

江恒見她醒來,頭側過去,梅青酒卻一把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