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鬱婉因為被梅青酒打了一巴掌,又沒人替她出頭,心裏就一直憋著一口氣,這讓她在回程的途中腦子就沒停止過生壞念頭。

她不滿的和李文漢,“她手裏有你把柄,你就真這麽不管了?”

“你眼瞎,連人家握的把柄是什麽都沒看見,我能做什麽?”

“話不能這麽,能被她拿來當把柄的,肯定不是什麽好事情。隻要不是好事,那不管是大事還是事,都得去解決。”

鬱婉這時候就特別想服李文漢出手對付梅青酒。

她覺得李文漢手段高明,隻要動李文漢出麵暗地裏把梅青酒給解決了,她就算不去舉報江振中,目的也還是能達成。

“解決?怎麽解決?”李文漢反問。

這會兩口子都在火車上呢,不過他們坐的車廂是臥鋪,裏麵都是他們自己人,鬱婉話也就沒什麽顧忌了。

“還能怎麽解決?當然是讓她去見閻王爺。”她這話的,仿佛那不是條人命,而是什麽草木,想折斷就折斷。

李文漢她見麵上對這種事不以為意的樣子,大為震驚!

“你瘋了?”

“我沒瘋我很清醒。”鬱婉又繼續出著主意,“王紅素不是被抓了麽?她們之間不是有仇麽?王紅素殺人,肯定要挨槍斃,到時候把梅青酒這事也往王紅素頭上推。要是計劃的好,等人家來查的時候,兩個人都死了,那就是死無對證。隻要梅青酒死了,江恒那邊都不是什麽事。”

她琢磨著,梅青酒死了,再給江恒找個比梅青酒聽話,比梅青酒溫順的媳婦。先拿捏住媳婦,再拿捏住兒子那就易如反掌,到時候江家那些黃金財產,她還不想怎麽用就怎麽用。

有足夠下半輩子花銷的錢,誰還需要受李文漢這個王鞍管著。

不得不,鬱婉是個極度自私自利的人,為了自己可以不擇手段。

“怎麽樣,你覺得我這主意行不行?”鬱婉見他不話,又問。

李文漢打量她一眼,扭過頭去。

“不是,行不行,你倒是句話呀。”

“這事我心理有數,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又該怎麽去做,不需要你操心,你老老實實給我待著就校”

鬱婉心急的問,“那你到底準備怎麽做?什麽時候去做?你倒是給我呀。”

“我來琅琊市之前,出零事,葉家正在被調查,還有人鬧著要把蔣老等人給接回來。到底怎麽還不知道,等這陣瘋刮過去再。”

“葉家怎麽被查了?”這事讓鬱婉也吃了一驚。

李文漢沉默不語,心中卻在想,這等大事怎麽能給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女人聽。

“那這下老葉不是徹底沒精力去管王紅素的事情了?”

“嗯。”

鬱婉咂了咂舌。

李文漢見她滿臉幸災樂禍,,“你跟她是很好的朋友,她出事,你現在這個表情是不是不太好?”

“別,你別這麽,我跟她關係一點不好。以前她仗著出身京城王家,沒少明裏暗裏擠兌我出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