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李文漢抓著她的頭發就往茶幾上磕,李家的茶幾是那種長條帶四角的,他這麽一磕,鬱婉額頭上頓時起了個大包。

“老李你聽我解釋,真不是那樣的,我不是誰寫的信。不準是人家陷害我,也有可能是你的……啊……”

“你給我住口,陷害你?誰閑的沒事,寫這種信陷害你?”

“要不是陷害我,不定為了陷害你呢?不定是你工作上的對手想害咱們家庭失和,咱們家不和睦,你就沒心思上班了,肯定是這樣的……”鬱婉忍著痛,拚命的找解釋。

李文漢卻,“我的對手來害你?要真是我的對手,他們隻會重新找個年輕的姑娘來勾搭我,或者從孩子們身上下手,而不是搞這種無傷大雅的東西!你個賤人,你還敢狡辯?”

砰的一聲,他抓著鬱婉的頭發又磕茶幾上去了。

“救命啊,殺人了,殺人了,老李你殺人犯法的,你殺了我你也討不了好。”

“你還敢威脅我?”

他長這麽大,就沒被人威脅過,是以他將鬱婉的腦袋又磕了上去,他連續磕幾下後,頓時血順著鬱婉的腦門上流了下來。

鮮紅鮮紅的血,讓鬱婉眼睛一黑,暈過去了。

李文漢見此直接拽著她上樓,將她往臥室一扔,便出來聯係自己的秘書。

“明你替我去將鬱婉電台的工作給辭掉。”

“是。”

聯係完秘書,他就去找把鎖來,直接把臥室門鎖上了,都沒管鬱婉額頭上的傷口。

次日一早,保姆回來上班,李文漢就和她,“你要敢把夫人放出來,你和你的兒女……”

“不敢不敢。”保姆連聲。

李文漢瞥她一眼,又囑咐幾句,這才去上班。

等他走後,保姆上樓,就見主臥的房門被鎖上了。

鬱婉是在李文漢走後,醒來的,醒來看到地上沾的血,她差點眼一黑又暈過去。

她摸摸自己的額頭,傷口已經上的血已經凝固,她站起身來到門跟前,卻發現門開不了。她拽幾下才發現門從外麵鎖上了,李文漢竟然將她關了起來。

“來人,來人啊,人呢?都死哪去了?”

“夫人”保姆跑著過來。

“你來的正好,快點幫我把門打開。”

保姆卻站著不動。

“你作死啊,愣在那幹什麽?來給我開門呀。”

“夫人,先生不準給您開門。”保姆的聲音有點冷冰冰。

“他瘋了吧他?都什麽年代了,他還軟禁人?”鬱婉驚呼一聲又,“你快點去聯係他,就我要去上班,不讓我出去,我還怎麽上班?”

“夫人,先生讓我轉告您,您電台的工作他已經替您辭掉了。”

“什麽?!”鬱婉簡直要氣死,“他神經病啊,新時代女性哪有不工作的?”

保姆不接話,也不過來替她開門。

鬱婉拍了幾次門,氣的又喊,“我餓了,去給我弄點吃的,再把醫藥箱拿來。”

“對不起夫人,先生,您這些年可能過的太一帆風順了,他覺得您應該憶苦思甜。他您以後每隻能吃一頓飯,這一頓飯還得他回來,您才能吃。您的傷口,先生已經不流血了,會自己結疤,不用處理。”

重生空間嬌嬌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