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副廠長看著兩人,問,“願意聽麽?”

“洗耳恭聽。”江恒。

秦副廠長,“故事有些枯燥,希望你們不要覺得煩悶。而且所有的事情我隻交代一遍,交代完就不會再多一字。我祖籍本是琅琊市裏人,我父親原是琅琊市的一名醫生,但我母親是東省人。在我不足半歲時,我父親病逝,之後我母親帶我回了東省,她也改嫁在東省,之後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

我在東高官大在東省上學,18歲那年我就考上東省大學,正當我高高興心去上大學時,我母親跪在地上求我,我該報答繼父養育之恩,就這樣,原本屬於我的大學落在我兩歲的弟弟身上,那個年代頂替其實還是很容易的。

同年我又考進當地機械廠上班,隻可惜我工作剛滿一年,工作又落在了二弟身上。

或許我運氣還算好?我也不是很確定。離開機械廠後,一個朋友幫忙進簾地的風扇廠,不過三年時間我坐到了車間主任,娶妻生子,看似順當,實則一盆泡沫,因為擋了別饒路,以至於我的妻子被人害死。

我覺得我不是個善良的人,不是善良的人,我就不會忍氣吞聲,我殺人了,殺了害死我妻子的人。

因為我父母的原因,讓我知道,孩子必須養在親生父母身邊,我很清楚我一旦入獄我的兩個兒子可能會重複走我的路,上不了想上的大學,做不了想做的工作。

所以我連夜帶著我的兩個不足三歲的兒子回到安省,之後在朋友的幫助下改名換姓在石門公社留許生產隊生活。恕我不能告訴你們哪位朋友幫助的我,致死不。”

江恒看著眼前之人,腦中一直循環留許生產隊幾個字。

秦副廠長稍緩,“能給我一杯水麽?要是可以,再給我來點吃的吧。”

李衛東看了身邊同事一眼。

一會同事端來水和食物,待他吃完,自述才繼續開始。

“留許生產隊是個不錯的地方,民風純樸,在哪裏我們過了五年多安穩的日子。要此生我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動了重新找個妻子照顧我兩個兒子的念頭。我的鄰居我拖家帶口的並不好找,在當地,像我這樣的要找必須出很高的彩禮。

我記得當時我給了一百塊錢,沒過幾我的鄰居帶回來一個女婦人,女婦人是被綁著送來的。隻要是個正常人,大概都能明白那是怎麽一回事。我讓我的鄰居退錢給我,再把人送回去,但是狗吃肉不會吐。

失了巨款,又損失人,這種事我不會做,我又不是什麽開慈善堂的。那個女人很溫柔很善良,在善良的人麵前會顯得我這樣的人特別卑劣。

她知道自己的處境之後,就告訴我她家裏的情況,我知道她家中還有四個孩子,她,假如我願意幫著一起撫養四個孩子的話,她也願意替我照顧兩個孩子。多養幾個孩子,負擔是重零,但也不是養不起。”

重生空間嬌嬌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