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他還有的是,他不怕被搶,人他沒有,酒卻多的是。

    靳浩澤搖著腦袋,胡亂的在身邊再次抓了一瓶酒,繼續狂飲。

    “不用我管?那你是想讓誰管?雲曦嗎?”

    惠英看著借酒消愁的靳浩澤,苦笑的呢喃了一句。

    為什麽所有人的眼光都隻會盯著自己得不到的,為什麽你不回頭看看在你的身後也有追隨的眼光。

    “靳浩澤你不能再喝了!”

    惠英還想繼續去搶靳浩澤手裏的酒瓶,卻被他粗魯的推了一下。

    “出去,讓我一個人安靜的呆會。”

    惠英怎麽放心讓他一個人繼續呆著。

    說起來,她是親眼看著靳浩澤如何從青澀少年一步步蛻變成今天這樣偉岸英俊成功男人的,他們之間的關係本應是最熟悉的。

    可是靳浩澤的心裏卻從來隻拿她當靳寧的好朋友來看待。

    她的身份從來不是單獨存在,這是靳浩澤打在她身上的標簽,是如何也不可能逾越的天塹。

    就算是她多年來一直陪伴在靳浩澤的身邊,可是他們的關係卻從來不曾更進一步。

    她今天恰好有事來找靳浩澤,從外邊聞到了濃重的酒氣。

    她擔心他,也隻能隔著一扇門在外邊擔心,他根本體會不到她的心情,這就是現實。

    後來,是她問了靳浩澤的助理找到了別墅的備用鑰匙的存放地點,這才能進來。

    他們的關係就是這樣,看上去她陪伴了靳浩澤十幾年,可卻從來沒有走進靳浩澤心裏的機會。

    以前沒有,自從雲曦出現之後,以後更不會有了。

    “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可以跟我說,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有什麽用?”

    “嗬,跟你說就有用?你能幹什麽?”

    靳浩澤冷笑一聲,突然狠狠的把手裏的酒瓶狠狠的往房間的一角扔去,瓶子落地的瞬間四分五裂。

    看,自己和那瓶子的命運是多麽的相似,不過是隨意可以被人仍開的可憐蟲罷了。

    靳浩澤仰麵躺在地毯上,手背搭在眼睛上,擺出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

    他知道惠英為什麽能進來,可是以後絕不會再給對方機會了。

    他不需要外人的可憐,也不想讓自己脆弱的一麵被無關緊要的人看到。

    惠英不甘的看著靳浩澤的動作,隻要他開口,她會竭盡自己所能幫助他,可是他卻從不給她機會。

    “這是我的事情,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鑰匙放在桌子上,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再來這裏了。”

    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靳浩澤並沒有醉,反而十分的清醒。

    清醒的知道自己為什麽痛苦,清醒的知道自己在靳家的身份,清醒的知道他們並不在意他的事實。

    這幾天因為雲曦的事情,靳濤一直跟著她在別墅這邊,也沒和封怡然見麵。收到封怡然想和他見麵的信息時,靳濤立刻就赴約了。

    他們是在一家咖啡廳見麵的。

    見到封怡然的時候,靳濤被她嚇了一跳。這才幾天的功夫,封怡然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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