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的這天,蘇晨較之兩個月前簡直是天壤之別。若是說兩個月前的蘇晨是健壯的,那現在的蘇晨看起來一陣輕風都能把他吹走。

    今天蘇晨從新哥那買的貨已經吸完了,他懷裏揣著錢打算到華東去找新哥再要點。蘇晨也在其他人手中進過貨,但這些人的貨都是從新哥的那個製毒場來的,經過第二手後,他們都會用乳糖之類的東西混合後增加量數,純度就會下降,吸進體內的感覺不僅沒那麽好,而且價錢還加倍了。

    在快到華東的時候,蘇晨路過一家商鋪,透過商鋪櫥窗玻璃,有台電視正在播報一樁謀殺案。

    “今天在新月海岸附近飄來一個行李箱,行李箱周遭都被用鐵鏈捆起,雖然還沒打開,就可以讓周圍的人聞到一股屍體腐爛的惡臭……”

    看到這個新聞,蘇晨馬上聯想到了當初那兩個拿著行李箱進去處理屍體的男人。心裏就有種不詳的預感,覺得不久的將來,肯定要發生一些大事了。

    “嘿,陳隊長,別來無恙呀。”刑警大隊長李孝泉走進陳國興的辦公室,對正在埋頭作業的陳國興叫了聲。

    陳國興抬起頭一看是李孝泉,覺得有些驚訝,他怎麽來找自己了,就問:“哈哈,是呀,好久不見了,上次一起出任務之後就沒再見你,還以為你去找佛主了呢。今天是什麽風把你吹來了呀。”

    “瞧你說的什麽話,沒風我就不可以來了?是一頭大蛇出洞,把我頂到這來的。看來我們得再合作一次了。”

    “哦?”陳國興坐不住了,因為每次緝毒隊和刑警隊合作,那肯定就是大案子,這樣的大案子值得陳國興興奮。而且要是能在新月掀起這樣大浪的人,也隻有王力。王力這個人肯定不簡單,自己已經追查他差不多十年之久,可是他的狐狸尾巴一直夾的很隱秘。

    “難道是你發現了王力的狐狸尾巴?”陳國興興奮的問李孝泉。

    “現在還不知道是否和王力有關。但你知道最近發現了一具屍體吧?就是被裝在行李箱裏扔進海的。死者的身份已經查明了,是本市的一個四十歲的男子。有吸毒史,有人說最後一次見他是在華東,之後再也沒見過了。”

    “你懷疑他是在華東遇害的。雖然我一直認為王力販毒,而且就在華東,可是這件事並不足以說明什麽。”

    “我們去查過了死者死前所居住的地方,那個房間裏除了張床墊什麽也沒有,他已經一貧如洗了。你說一個身無分文的人去夜總會,而且還是毒癮發作的時候。如果討不到毒品,他會不會想搶毒呢?”

    “如果是王力的話,作為大老板,外麵的保安肯定是不會讓這樣的人去接近他的,唯一有的可能就是讓手下去。也就是說,王力是幕後操作者,但是表麵從事工作的,不過就是一個煙霧彈。如果查抓到了這個殺人凶手,不僅不能將王力捉拿歸案,反而會打草驚蛇,得不償失呀。”

    李孝泉不得不佩服陳國興的推理能力,他點了點頭說:“沒錯,為了除掉新月的這個大毒瘤,我們必須合作。由這條線索順藤摸瓜。我聽組織上說,你有個單線聯係的內應在華東,到時可以裏應外合,將他們一鍋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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