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哥不僅給了蘇晨一份工作,還給了林寶霞一份工作,是在華東裏邊當吧台服務員。當天小海來的時候就讓她去上班了,至於蘇晨,小海就帶他到其他地方去了,林寶霞問小海,蘇晨做的是什麽工作。小海回答她,是跑貨物的。

    事實,蘇晨的工作確實是跑貨物的,但跑的不是一般的貨物,而是毒品。雖說是一本萬利的高回報,但同樣,高回報伴隨高風險,被抓是要被判刑的。本來新哥也沒想過讓蘇晨運毒品,隻想招他做小弟而已。但現在蘇晨已經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了,沒有經濟來源,隻能餓死。反正現在自己這邊正缺這方麵的人手,讓這樣的人,做這事那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這天,小海開著車搭著蘇晨在周邊的村莊左拐右拐的進了一個工廠。工廠的大門緊鎖,門口的保安個個凶神惡煞的,而且剛進門口,就見工廠的內牆來來回回都有保安在牆邊巡邏,看著這些立刻就讓蘇晨意識到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工廠。但既來之,則安之,自己已經走投無路了,沒有錢,隻能餓死,不犯法的是做,犯法的也是做,而且收入更多,隻要不被抓到,那就可以萬事大吉了。

    到工廠裏麵,小海帶蘇晨走的是一條小道,根本沒路過工廠車間,基本上沒人。在拐了幾下之後,蘇晨被小海帶到了一個很大的車間,裏邊有三個人,隻有一個是蘇晨認識的,那就是新哥。另外坐在新哥對麵的兩個人蘇晨沒見過。

    小海和蘇晨走到新哥稍旁邊一點,小海在蘇晨耳邊悄悄的告訴蘇晨:“那個梳著大背頭的是王力王老板,是華東的老板,他也是這個工廠的大老板,手下開了上百家的夜總會、KTV和娛樂城。王老板從緬甸和泰國拉一些原材料回來這裏加工成‘四號’,大麻,還有可卡因,然後再從這裏送出。你呢,就是幫忙運貨。還有王老板旁邊的那個是光頭強,我們叫他強哥,這個工廠的保衛工作走靠他。”

    蘇晨聽到自己是運毒品,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嚇了一跳。自己知道了這裏是個毒品加工廠,那就沒有了說“不”的權利了,這個字就是自己的生命,說了,就是把自己的命丟出去了。雖然想著自己可以出去報案,但突然想起了前幾天KTV那天自己殺人了,但新哥讓人處理了那個人的屍體,而不是報案捉走自己。他明白了,一旦新哥報案就會牽扯自己進去,那就會有暴露工廠的可能。當這些人一旦發現自己的利益可能被損害,那麽人命在他們眼中就比螞蟻的命值不了幾個錢。

    一想到自己報案後的後果,隻有死路一條。那做了還可能賺來一條光鮮活路,那有何不好呢?

    這時新哥讓人從後方拿來了一小包白色粉末倒在他麵前的桌子上,然後跟王力說:“力哥,看看這批可卡因怎麽樣?”

    王力用手指沾了一點,放進嘴裏嚐了一下,又吐了出來,說:“不錯,正。但還是驗下等級先,強子。”

    光頭強從身後拿出一個小小的儀器,把可卡因放在上麵,可以測出可卡因溶化時的溫度。

    見蘇晨看得一頭霧水,小海向他解釋說:“純可卡因受熱溶化,約185到190度左右,次等貨約100度溶化,上等貨,大約140度左右才溶化。王老板他們現在在給這批貨驗純度,然後可以按一定的比例添加一些麵粉之類的東西,配置出不同等級的貨物,給不同人群消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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