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路被堵死,也不能把事情鬧大,隻能被憋著這口氣。

    如穆先生所言,陵親王身體不好點,真會被硬生生氣出病來。

    “誰讓陵親王在皇嬸和侯夫人生子的時候作妖。”君戚嘲弄的說了一句,“這麽著急送死的,他也是第一個。”

    雖說陵親王是他們的長輩,可平心而論,他們和陵親王不熟不親近,不觸犯利益還能維持表麵和平,可如今,陵親王妃將他們的棋子都給得罪了。

    陵親王府給他們找不痛快,他們當然要還回去。

    鄭虎背著手,說了一句,“聽我家媳婦說,侯夫人當時胎位不正,有些難產。”

    君契幾人歎息。

    作死也不是正作法,幸虧侯夫人平安無事。

    白閱幾人將目光落在阮白虞身上,眼裏浮上些許擔憂。

    侯夫人的經曆叫人心驚膽戰,不知王妃娘娘又如何了呢?

    君離淡聲開口:“當時沈錦瑟陪著王妃,王妃沒事。”

    白閱幾人鬆了一口氣。

    捏著棋子望著棋盤的君深呼吸依舊平穩,隻不過眼裏還是劃過了一抹‘幸好無事’的神色。

    皇嬸沒事就好。

    穆先生抬頭看了一眼君離,開口說道:“王府一向固若金湯,陵親王府都能把人給按插進來,本是不低啊。”

    君景頷首,不可否認的開口:“本事是有一點,隻可惜太能作死。”

    陵親王有沒有本事不知道,但是陵親王妃,那真的是本事不低。

    隻可惜嫁的男人不算是個有本事的,不然或許也能有點作為。

    阮白虞落下棋子,開口,“陵親王有沒有本事我不知道,但是陵親王妃,那個女人真的不能小覷,狠且冷。”

    老實說,若非是立場不對,她還真想和陵親王妃結交一二。

    鄭虎抬手摸了摸腦袋,而後很不解的開口說道:“王妃娘娘,臣為什麽聽出了你對陵親王妃的欣賞之意呢?”

    “我的確挺欣賞她的。”阮白虞如實開口。

    見阮白虞份心說話,君深也不催促,就安安靜靜坐在那兒聽著。

    就在鄭虎覺得阮白虞性子變了的時候,她的聲音響起來,“不過欣賞歸欣賞,該出手時還是不會心軟的。”

    鄭虎默默收起自己愚蠢的想法。

    白閱瞥了一眼鄭虎,不言。

    阮白虞收回心思,繼續專心致誌的下棋。

    過了好一會兒,棋局上出現了平局。

    阮白虞喟歎一聲,開口,“不下了不下了,完全沒有快樂。”

    說著,阮白虞站起來,甩了甩胳膊。

    完全找不到碾壓的快樂,一盤棋下完,累得很。

    君深開口,“皇嬸進步很快,想來再來幾盤就能贏了。”

    阮白虞看著還想再來幾盤的男人,擺手,“別,我下了,你要下找穆先生去,我要去找她們玩了。”

    君深無奈。

    “王妃娘娘,你要是想要快樂,不妨和鄭虎或莊霍切磋一二。”白閱笑著開口。

    阮白虞側頭將目光落在兩個人身上,那打量的樣子,讓兩人提起了一口氣。

    “娘娘,臣太笨了,和娘娘切磋不合適,不若娘娘找幾位王爺吧。”鄭虎果斷來一招禍水東引。

    阮白虞思索片刻,移開目光落在君景幾人身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