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看著棋局陷入了沉思。

    穆先生看著那棋局,觀看了片刻之後,開口,“楚王深藏不露。”

    從楚王一到這裏,他都是安安靜靜的在一側觀看,如今和王妃娘娘博弈一局,還真是讓他們大開眼界。

    “學士大人謬讚,本王不過是雕蟲小技。”君深淡漠開口。

    白閱看著似乎陷入自我懷疑的阮白虞,溫聲開口,“楚王謙虛了。”

    雖然王妃娘娘看上去應該是很久沒有碰過象棋,但棋藝還是擺在那兒的,像他們可能贏不了。

    楚王能贏了,隻能說明他很強。

    “並未,皇嬸應該是很久沒有碰過象棋,能贏不過是僥幸。”君深開口說。

    說完,君深抬頭看著阮白虞,見她低著頭若有所思的樣子,眼裏的溫和一閃而逝。

    君離伸手戳了戳阮白虞,見她抬頭看來,開口,“傻了?”

    阮白虞瞪了一眼人,“你才傻了,我還要再戰!”

    她就不信贏不了君深!

    君離微微點頭,抬手示意她繼續。

    看著戰意勃勃的阮白虞,君深默默的開始擺棋局。

    阮白虞看了一眼棋局,而後環視了一圈屋子,“父親他們呢?還有少卿大人,怎麽沒看到?”

    來了這麽久才發覺自家父親和鬱五淵不在。

    這幾人不在,也不知道是去哪兒了。

    “外祖父和外祖母去漫步,父親來了一趟有事離開,鬱五淵跟著父親離開。”君離淡聲開口。

    阮白虞看著他,“有事?”

    君離點頭,“似乎是陵親王府的事。”

    見君離這知道內幕的樣子,阮白虞不禁開口說道,“快說,別吊胃口。”

    君離無奈的看著她。

    “擺好了。”君深開口。

    阮白虞點點頭,看了一眼君離後,低頭開始下棋。

    既然是君深贏了,那這一局就是他先下。

    “陵親王野心不小,昨天夜裏封地那邊的人來聯絡陵親王,今天準備回去,想來父親得知消息,如今出去截殺那幾個人。”君離開口。

    阮白虞落下棋子,側頭望著君離,說,“這是要斷了陵親王的後路?”

    “大概。”君離開口。

    阮白虞不在作聲,專心致誌的下棋。

    穆先生負手,看了一眼棋局後,緩聲開口:“封地上的人擅自入京,這要是讓皇上知道了,輕則目無朝廷,重則就是其他謀反,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陵親王未免也太不把我們當回事了。”

    “他也沒有把我們當一回不重要,反正他的死期是快了。”白閱溫聲開口。

    隻是這在臨死之前還要作妖,這可真是……

    “姑父截殺那些人的事,做的隱秘嗎?”陳毅安問了一句。

    白閱溫聲回答:“雖然做的隱秘,但八成會故意讓陵親王知道。”

    陳毅安狐疑。

    既然做的隱秘,為什麽還要讓陵親王知道呢?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後路斷了,那會是何等的恐懼和折磨,而且還敢怒不敢言,更是憋屈,希望陵親王身體好點,不然可能會被氣出病來。”穆先生不緊不慢開口。

    這件事是陵親王自己將把柄送上來,隻要那些人回不到封地,那麽陵親王的計劃也胎死腹中,而且陵親王還不敢鬧大,一旦鬧大了,那陵親王府隻會鋃鐺入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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