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麽來了?

    阮白虞起身朝外麵走去。

    房門才打開,她就看到了門口的君離。

    見跟在君離身後的素梅,阮白虞無奈歎了一口氣。

    原來是這個丫頭去‘告狀’了。

    君離揮手屏退了跟前的婢子。

    素梅屈膝跪在地上,開口:“奴婢死罪,可事關娘娘安康,奴婢不敢隱瞞殿下,還請娘娘降罪。”

    認錯倒是認得快。

    阮白虞擺手,“行了,起來吧。”

    這件事君離遲早會知道,隻是沒想到素梅這丫頭會因著擔心自己去‘告狀’了。

    素梅道了謝後,站起來然後走到一邊。

    君離抬手摸了摸阮白虞的臉頰,緩聲開口說,“不給我一個解釋?”

    “進屋說。”阮白虞伸手將君離的手拉下來,然後牽著人往屋子裏麵走去。

    君離緩步跟上去。

    見阮白虞牽著君離進來了,沈錦瑟的神色絲毫不意外。

    阮白虞拽著君離在一邊的軟榻上坐下。

    “那什麽,沈姐姐,我那婢子擔心是我要用墮胎藥,然後就把這事和他說了。”阮白虞摸了摸鼻尖,有些歉意的開口說。

    沈錦瑟見阮白虞那樣子,有些哭笑不得的開口,“這件事你們夫婦早晚要知道,不過你那婢子對你是挺衷心的。”

    阮白虞笑了笑,而後側頭看著身邊不急不躁的男人,拐了拐他的胳膊,低聲開口,“你就不擔心?”

    “擔心什麽?”君離側頭看著身邊的人。

    阮白虞嘿嘿一笑,“擔心是我要用墮胎藥啊。”

    “嘖。”君離輕嘖了一聲,“你對這個肚子寶貝得跟什麽似的,你會舍得用墮胎藥?”

    這話說的,妥妥的一句廢話。

    “行了,別鬧騰。”君離抬手拍拍阮白虞的腦袋,“快說。”

    阮白虞氣鼓鼓地拉下君離的手,拍了幾下。

    不過那力道輕飄飄的,就像是給君離撓癢癢。

    沈錦瑟垂眸看著跟前的火盆,對兩人的打情罵俏視而不見。

    “沈姐姐,你說我說?”阮白虞開口問。

    沈錦瑟抬頭看著這夫婦兩,說,“我的事,還是我說吧。”

    阮白虞點點頭。

    沈錦瑟輕描淡寫的說了一下那件事情,說完後,添了一句,“這次,是真的給你們夫婦兩添麻煩了。”

    君離淡聲開口:“既是朋友,就不算是麻煩。”

    沈錦瑟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君離。

    就他那個性子,實在是不像會說這種話的人。

    阮白虞歪頭看了一眼君離,而後和沈錦瑟開口說,“你別看他冷漠冷心,但是他還是不錯的,當然了,這個不錯隻限於對自己人,沈姐姐你如今是自己人。”

    說完,阮白虞一臉求表揚的神色看著君離。

    君離抬手拍拍她的腦袋,似乎算是誇獎。

    沈姐姐,你如今是自己人。

    阮白虞的聲音很溫柔,但是比聲音更溫柔的話語的意思。

    “嗯。”君離附和的應了一聲。

    看著這對年輕的夫婦,沈錦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溫暖的感覺,在阮白虞身體,感覺到不止一次了。

    而且,這個比她小那麽多的小姑娘,總會給人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似乎隻要有她在,什麽事情都不是問題。

    這樣的人,怎能不叫人趨之若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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