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本身就是錯誤的,這個錯誤的存不該帶來世上,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處理了吧,以免夜長夢多。”沈錦瑟沉聲開口。

    該了結的事情還是要盡早了結了,以免時間拖久了,橫生枝節。

    阮白虞看著沈錦瑟這副樣子,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嗯,好。”

    說完之後,阮白虞就起身往外麵走去。

    屋外。

    見阮白虞出來了,素梅走上來。

    阮白虞招招手,她就走上去側耳傾聽。

    聽完後,素梅滿臉驚訝擔憂的看著阮白虞,最後在她不容置喙的目光下,屈膝一禮,開口應聲,“奴婢親自去辦。”

    阮白虞點點頭,而後才轉身進去。

    看著自家娘娘進去了,素梅走下台階,拽過素蘋低聲交代了幾句,然後小跑著就離開了。

    素蘋叮囑了外麵候著的婢子幾句,然後就離開了。

    阮白虞走進來,坐在軟榻上,見沈錦瑟拿著火鉗在弄火炭,開口,“吩咐下去的,到時候我讓素蘋和幾個信得過的婢子伺候你坐月子。”

    沈錦瑟抬頭看著阮白虞那溫和的麵容,不禁笑了一聲。

    明麵上是來找她玩的,可這實際上似乎是來給她添麻煩的。

    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笑什麽?”阮白虞看過去。

    沈錦瑟抬頭對上了阮白虞的目光,溫聲開口:“說是來找你玩的,實際上是來給你找麻煩的。”

    “就這啊?這算什麽麻煩,你能來找我,這說明你相信我。”阮白虞笑著開口。

    沈錦瑟將火鉗放在一邊,微微坐直身體開口說,“這件事難堪,可關係重大,我思前想後,也就隻想到你一人是可以信任的。”

    看著沈錦瑟的目光,阮白虞嘿嘿一笑,“你信任我,那是我的榮幸。”

    “說來,應該是我的榮幸,遇上你。”沈錦瑟說。

    沒有認識阮白虞的話,她根本就沒有逃避的地方,她的處境根本不會像如今這麽輕鬆愉快。

    認識了阮白虞,是她的幸運。

    書房。

    素梅走到書房門口,焦急的開口,“殿下,奴婢有重要的事情稟告。”

    過了一會兒,屋內響起來一道冰冷的聲音,“進來。”

    素梅伸手推開門進去。

    走到裏麵,素梅屈膝一禮,恭恭敬敬開口,“奴婢參見殿下,殿下金安。”

    “何事?”君離冷聲。

    素梅‘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有些焦急的開口,“殿下,先前娘娘叫奴婢去準備墮胎藥,奴婢怕出了什麽事情,所以前來稟告殿下。”

    墮胎藥?

    君離拿著毛筆的手微微一頓,“起來,仔細說。”

    以那丫頭對肚子裏孩子的重視,絕對不是給自己準備的。

    但是,這好生生的準備墮胎藥做什麽?

    素梅站起來,恭恭敬敬地開口說:“昨天在國公府,娘娘讓奴婢去準備了藥材,今天就讓奴婢將藥給熬了,現如今娘娘是在沈姑娘的院子裏。”

    沈錦瑟?

    君離放下了毛筆,沉默片刻。

    墮胎藥,沈錦瑟……,這兩者之間有什麽關係?

    “去看看。”君離冷聲開口。

    說著,他起身拿過一邊的狐裘往外麵走去。

    素梅跟上去。

    沈錦瑟的院子裏。

    君離大步過來的時候,阮白虞和沈錦瑟正在屋子裏閑話著。

    外麵的請安聲驚動了屋內的兩人。

    阮白虞和沈錦瑟麵麵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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