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婢子急急忙忙攙扶著秋夫人往馬車那邊走去。

    阮白虞夫婦一路緩步走到了慈銘堂。

    屋內。

    林毓正和阮沐初說著什麽,阮老夫人和鬱鬆玩鬧著,輕聲笑語不斷,滿屋子的歡樂。

    阮白虞和君離走進來,看著幾人臉上的笑容,莞爾。

    “來了?”阮老夫人抬頭看著站在屋內的夫婦兩,招手,“快過來坐,站著作甚。”

    君離微微頷首,而後牽著阮白虞走過來。

    阮白虞走上去在一邊的椅子前坐下,她抬手搭在扶手上調整了一下坐姿,緩聲開口,“我來的時候遇上了秋夫人。”

    林毓抬頭看著阮白虞,不緊不慢開口,“病急亂投醫,四處碰壁碰到我這兒了。”

    要不是顧念著府上的麵子,她是見都不想見。

    阮沐初蹙了蹙眉,淡聲,“當時求到我府上的時候還有點趾高氣昂的,不過是一早上的時間,就變得這麽卑微、憔悴。”

    先前秋夫人來求母親的時候她就躲在屏風後麵聽著。

    雖然沒看到人,但那卑微的語氣態度,還真是判若兩人。

    “我去侯府找嫂子的時候正巧遇上了她,如今來這兒又遇上了。”阮白虞端起了婢子放在一邊的茶盞,抿了一口茶水後,緩聲開口,“隻怕這期間也求了不少人吧。”

    林毓捏起了一塊點心,“應該是求人無門了,這才想著來求我。”

    阮老夫人揉了揉鬱鬆的腦袋,而後將人交給了素鯉,緩聲開口,“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她在怎麽求都是一樣的結果。”

    秋家入京不久,除卻背靠著陵親王府,相熟的人寥寥無幾,沒有人會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去浪費一個人情。

    而且刑部尚書的大公無私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有人顧及著陵親王妃的麵子去說了,隻怕也是無功而返。

    阮白虞抬頭看了一眼阮老夫人,緩聲開口,“奶奶,我之前和哥哥說了一下。”

    阮老夫人微微一愣,目光裏透露出了些許不解。

    秋家、陵親王妃和她是八竿子打不著,她為什麽會給秋家說情?

    “這件事起因是在陵親王妃。”君離淡聲開口,“她不安分,給她弄點事情,一來是讓她沒時間,二來是警告她一下。”

    阮老夫人看了眼君離,而後側頭看著阮白虞,溫聲開口,“說吧,陵親王妃又如何惹你了。”

    虞姐說,她之前同幕安說了一下這事,那八成是陵親王妃去求她了,所以她才多嘴一句。

    以君離的性子,要出手那肯定是誅九族,如今這麽的溫和,隻怕是為了給虞姐這丫頭出氣。

    阮白虞溫聲開口,“之前皇上辦宴會給我們接風洗塵,當時在側殿,她就說了一些很膈應的話。

    後來陵親王妃舉辦宴會送帖子,九王府他們的帖子早上就到了,但修王府的帖子中午才送到。”

    說完之後,阮白虞聳了聳肩膀,以無辜的口吻說道,“真的,我老實本分不已,但就是有人會不知死活的撞上來。”

    阮老夫人淡淡瞥了一眼阮白虞。

    老不老實另說,但是這純良無辜的樣子,實在是不像她。

    “不光這個,還有九王妃,九王妃的事,基本上有點消息的人都知道,陵親王妃她可是宗親,這事沒道理不知道。”阮沐初緩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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