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帶著君闊過來,才坐下,就聽君離說了這事。

    聽完後,阮白虞看了一眼沈錦瑟,收回目光後低聲和君離說:“若我沒有懷孕,我肯定去獵一頭老虎。”

    君離淡淡瞥了一眼阮白虞。

    幸虧是懷孕了。

    吃過晚飯,一行人各自散開。

    入夜。

    阮白虞正準備休息的時候,杜若走進來了。

    “娘娘。”杜若屈膝,“承華帝幾人過來了,如今在前廳,王爺讓奴婢來請娘娘過去聽聽。”

    阮白虞抬頭看去,沉默了一會兒後,整理好衣衫,起身朝著前廳走去。

    前廳。

    阮白虞姍姍來遲。

    見阮白虞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沈錦瑟開口道:“過來坐。”

    阮白虞頷首,而後走到沈錦瑟身邊的空位上坐下來,看著這一屋子的人,“大晚上的不睡覺聚在這兒做什麽?”

    齊青臨,木池銘,這是胡國的。

    秦禾,葉執,這是寧國的。

    沈錦瑟,祁簪,這是蒼國的。

    空桑一人,是那拉提部落。

    最後再加上他們夫婦,完全算是一個小型會盟現場了。

    “談正事。”齊青臨開口說。

    沈錦瑟頷首,淡聲道:“你或許不知道,今天下午和承華帝下山的時候遇刺了。”

    話音落下,沈錦瑟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塊令牌。

    空桑伸出手,沈錦瑟將令牌遞過去。

    齊青臨開口說道:“還有寧國和那拉提部落也遇刺了,你家王爺也沒能幸免。”

    阮白虞沉默。

    空桑仔細辨認後,說道:“是我那拉提部落的令牌,但刺殺不是我們做的。”

    看來遇刺的並不止他和修王妃,如今在座的,都遇刺了。

    沈錦瑟沉默了一會兒,“令牌是真的,遇刺不是,這說明了什麽?”

    有內鬼。

    說到這兒,君離從袖子裏拿出一個令牌放在桌子上,“胡國的,想來也是真的。”

    齊青臨伸手拿過來,看了眼一會兒後,點頭,“是真的。”

    看來他們胡國也是有內鬼的。

    放下令牌,齊青臨將目光落在了秦禾身上。

    秦禾掏出了一個信件,遞給君離,“令牌我們沒找到,但我們找到的信件,上麵寫了修王妃要如何將我們弄死在獵場,內容之逼真,我差點都信了。”

    “又來。”阮白虞說了兩個字。

    是不是她的字容易模仿?

    次次都是這招,惡不惡心人,怎不去模仿君離的字跡。

    空桑趁著君離看信的時候,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個令牌放在桌子上,“今天下午我同修王妃說了事情,回來的時候就遇刺了,殺手身上有我部落的刺青,身上有這個令牌,帶並不止一個。”

    葉執走上去拿過令牌辨認一番,最後,道:“是真的,但這事不是我們做的。”

    齊青臨看著這一桌子的令牌,嘴角微微一抽,忍不住說了一句,“所以,這一下午的時間,我們都遇刺了?”

    “應該是這樣不錯。”阮白虞一本正經的回答。

    沈錦瑟看著這一桌子的令牌,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似乎沒有蒼國的令牌,而且為什麽沅國的是信件?”

    她和齊青臨一行人遇刺,找到的是那拉提部落的令牌。

    修王遇刺,找到的是胡國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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