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遇刺卻找到了類似修王妃親筆的信件。

    為何是信件而非是令牌?

    還有,為什麽沒有他們蒼國的令牌呢?

    “沒有令牌這不是好事嗎?這說明你們蒼國沒有內鬼。”秦禾開口說,“鎮國公主你就知足吧,我如今頭大的很。”

    誰是內鬼,他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真的,下次會盟,給他丞相的位置他都不來了!

    沈錦瑟不這麽覺得,她總覺得應該是還有什麽事沒說。

    君離放下信件,淡聲開口:“字跡是仿的,雖然很像但還是有區別。”

    齊青臨拿過信件看了眼。

    看完後,他嘖了一聲,說道:“這信不錯啊,以假亂真是足夠的,格外像是修王妃能做出來的事。”

    “……”阮白虞無語的看了一眼齊青臨。

    一聽這話,空桑和沈錦瑟也輪流看了一遍這信件。

    看完後,他們一致覺得齊青臨說的不錯。

    這封信真的可以以假亂真。

    “蒼國的令牌,在這兒。”君離掏出一個令牌放在桌子上,淡淡開口:“第一次刺殺之後,我們又迎來了第二次,這一次就搜到的令牌是蒼國的。”

    沈錦瑟一臉的果然如此。

    “我以為諸位都經曆了第二次,沒想到就我一人經曆了。”君離冷聲開口。

    葉執沉默了一會兒,道:“可能是那些人覺得修王殿下太過危險,一次試探不清楚要多試探幾次?”

    這個理解,似乎沒毛病。

    君離看著葉執那一臉認真的樣子,一時半會兒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至於試探,就那麽幾個人,不是試探離間是什麽,根本不足以要人命好嗎。

    沈錦瑟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所以,為什麽是信件而不是令牌?”

    阮白虞溫聲開口:“因為他們沒有內應得到令牌。”

    齊青臨看著君離夫婦,沉默了片刻,道:“所以,他們得到令牌來栽贓嫁禍,隻能仿造一封信?”

    君離頷首。

    齊青臨看著那幾個令牌,淡淡開口:“這一波栽贓嫁禍弄的不錯。”

    要真沒有提前準備過,隻怕真會中計。

    秦禾往椅子裏一靠,溫聲詢問:“看上來他們今天隻是離間和試探?”

    “應該是這樣。”空桑說。

    事情不會有這麽簡單,隻怕還有更危險的在後麵等著他們。

    “這重頭戲在明白之後。”阮白虞淡淡開口。

    見幾人的目光,阮白虞聳了聳肩膀,道:“今天是試水,明天之後,就開始殺人,在他們看來,弄死一個是一個,反正都是穩賺不賠。”

    抿一口茶水後,齊青臨放下杯子,道:“最危險的還是落單的修王。”

    至少他們都成成群結伴,可修王呢,除了陳毅安就是幾個親衛,和他們比起來,是真的很‘弱勢’。

    “我這裏沒事。”君離開口。

    別看他這兒人少,除了陳毅安,那幾個親衛都是可以以一敵百的。

    相較之下,他這兒是最難下手的,但也是最具有欺騙性的。

    “木卿你留下來把持局麵。”齊青臨看著木池銘說。

    接下來的狩獵肯定是危機重重,他並不能保證自己會及時的回來,而且為了引出內鬼他也不能及時回來。

    行宮需要一個臨時管事穩住局麵的人,木池銘是不二人選。

    木池銘一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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