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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齊青臨離開行宮,幾人也散了。

    阮白虞和君離手牽手慢悠悠往乾院走去。

    “看上去無關緊要的事,可是一下子就攪渾了這灘水。”阮白虞捂著君離的手,慢悠悠道。

    齊青臨的解釋,又有幾個人信了呢。

    都是位高權重的人,都是疑心深重的人,怎麽可能會覺得這是無意的。

    隻怕都認為是齊青臨所為。

    一如既往地狠啊。

    就這麽簡簡單單的一件事,瞬間挑起了幾個國家的防備。

    君離握著那柔若無骨的手,不緊不慢開口,“既然攪混了,那是不是可以在混一點?”

    阮白虞頓時就反應過來了,她側頭看著君離清冷淡漠的樣子,默默豎起自己的大拇指。

    玩弄人心,他也不賴。

    誰又知道那兩個冉底是不是真的擅自行事。

    那兩個官員一死,齊青臨就來了,這代表了什麽,這中間又有什麽貓膩呢。

    空桑進過乾院,帶的時間不長不短,這是否代表了他們之間有什麽交易呢?

    那拉提部落的口供似乎公正,可明眼人都知道是幫著蒼國。蒼國的鎮國公主和修王妃關係又很不錯。

    還有修王妃的咄咄逼人,明麵上是護夫,實則是什麽,誰知道呢。

    細思極恐啊。

    這麽一想,隻怕都會下意識的認為是沅國率先下手。

    走進屋裏,君離抬手揉了揉阮白虞的腦袋,誇獎道:“今晚上配合的不錯。”

    阮白虞彎眸一笑,“那是,隻不過也是肺腑之言。”

    完,阮白虞踮起腳尖親了親君離的臉頰轉身就跑離開。

    君離抬手摸了摸被親過的地方,看著這姑娘跑離開,目光瞬間暗沉下去。

    有心沒膽,遲早要被收拾。

    禦書房。

    齊青臨坐在龍椅上,仔細回味一下之前的事情,漸漸的他才察覺到了不對勁。

    半晌後,他抬手抵著額頭笑了聲。

    木池銘走進來就看到齊青臨笑得似是無奈的樣子。

    “臣參見皇上,皇上金安。”木池銘抬手行禮。

    齊青臨擺手,“免了,坐。”

    木池銘謝恩後走到一邊的凳子上坐下來,溫聲開口,“皇上心情不錯?”

    按理,出了那樣的事,皇上心情應該不會太好,可如今,這還能笑出來。

    木池銘心瞬間提起來了。

    “想明白了一些事。”齊青臨抬頭看著木池銘,緩聲開口,“木卿覺得修王如何?”

    木池銘想了片刻,道:“修王殿下是人之姿,之驕子。”

    所為得獨厚,在君離身上詮釋的淋漓盡致。

    外貌,本事,權勢,地位,金錢,妻兒,他全部都櫻

    齊青臨將行宮的了一下,然後後木池銘道:“今日之事,你不妨好好想想。”

    木池銘陷入沉默,思索,推敲。

    最後,木池銘看著齊青臨,張了張嘴,好半晌不知道什麽。

    好家夥,真不愧是夫婦兩,都不是省油的燈。

    隻不過,頂著那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模樣做出這種事,實在叫人有些不敢相信。

    “朕以為修王擅戰爭,如今卻覺得他也擅朝政。”齊青臨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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