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池銘笑了笑,開口道:“修王文武雙全,這不是很正常嗎?”

    齊青臨聳了聳肩膀,“的確如此。”

    之所以會覺得不可思議,還是和他那清冷出塵的孤傲模樣分不開。

    他們潛意識以為修王不屑如此,可是他們忘了,修王能走到如今的位置,怎麽可能會是什麽正人君子。

    說來,還是外表太具有欺騙力了,和她媳婦兒一模一樣。

    木池銘起身一揖,道:“皇上,那個女子的身份臣查清楚了,她是衛國來的孤女,流落到那個地方做了個清倌,麵容隻算清秀。”

    齊青臨沉默了好一會兒,“繼續往下查,她近期見過什麽人,一一查出來。”

    木池銘一禮,“臣遵旨。”

    等木池銘離開了,齊青臨繼續批閱手裏的折子。

    次日。

    齊青臨才起身,就得知行宮又出事了。

    一邊回稟消息的總管太監見齊青臨半晌沒說一個字,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呼吸都放輕了不少。

    齊青臨抬手揉了揉眉心,好一會兒從床榻上站起來,說,“更衣。”

    一邊伺候的太監急忙跟上去。

    早朝過後,齊青臨回到禦書房。

    緊接著,木池銘和幾個大臣也來了。

    問安之後,幾個大臣急著說行宮的事情,木池銘不著痕跡的往一邊一站,老神在在的充當木樁。

    聽著那些大臣七嘴八舌的訴說,齊青臨抬手捏了捏眉心。

    下麵的幾個大臣見狀,識趣的閉上嘴巴。

    “有無人員受傷?”齊青臨冷聲開口詢問了一句。

    禮部尚書走上來抬手一揖,道:“空桑大祭司受傷了,行刺之人已經移交到天牢,如今那拉提部落不是很太平,若是皇上有空不若移步去行宮看看。”

    齊青臨擺手。

    禮部尚書退到了一邊。

    “退下吧。”齊青臨淡聲開口。

    幾個大臣到嘴邊的話不得不咽下去。

    木池銘跟著轉身離開,而後,齊青臨開口喊住了他。

    等幾個大臣離開,木池銘轉身走上去,道:“皇上有何吩咐?”

    “審問一事你親自去辦。”齊青臨開口。

    木池銘拱手一揖,恭恭敬敬開口:“臣知道了,臣告退。”

    等木池銘離開,齊青臨起身去吃早膳,然後就去了行宮。

    觀山苑。

    齊青臨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阮白虞和沈錦瑟站在一邊閑話,沈錦瑟懷裏還抱著君闊。

    見齊青臨來了,兩人行禮問好。

    齊青臨頷首,而後走上去從沈錦瑟懷裏抱過君闊,“修王和秦使臣呢?”

    “屋裏,和大祭司閑話著。”阮白虞回答。

    齊青臨點點頭,然後抱著君闊就走了。

    沈錦瑟看著齊青臨大步離開的背影,磨了磨牙,道:“不要臉。”

    她抱得好好的,他走上來就搶著抱走了!

    啊,好想錘爆他的狗頭!

    阮白虞看著沈錦瑟著恨得牙癢癢的樣子,抬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咱不氣,等下午讓你抱個夠。”

    “小滿不是要睡午覺嗎?”沈錦瑟問了一句。

    阮白虞無奈道:“又不是睡一個下午,有的是時間,咱能不跟他計較。”

    沈錦瑟勉強應了一聲。

    屋內。

    空桑坐在一邊,麵色有些蒼白,君離,秦禾,祁簪三人在一邊。

    齊青臨抱著君闊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幾人閑聊著。

    見齊青臨抱著一個孩子進來了,幾人目光各異。

    這好像是修王的兒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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