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無奈。

    君離淡聲開口,“不用擔心有了女兒就不寵你了,我隻會給你無條件的收拾爛攤子。”

    對於子女那隻是盡到一個父親的義務,對這丫頭,他才會寵溺縱容。

    這一點他分的清楚。

    阮白虞嬌嗔了一眼君離,“誰擔心這個了,我擔心女兒了,有你這麽個嚴父在,日子不好過。”

    瞧這人的架勢,隻怕女兒們以後是不可能撒嬌蒙混過關了。

    教育孩子方麵她要不插手,那真就是找人護都找不到,真慘。

    君離側頭瞥了一眼阮白虞,涼涼開口,“父親對你那麽嚴厲,也沒見你不好過。”

    “那我有奶奶和母親護著,可你教育孩子們的時候我肯定是和你一條心不會多嘴,他們完全是沒人護這,這不一樣。”阮白虞開口說。

    君離沉默了一會兒,似乎被阮白虞是歪理說服了。

    吃過午飯,阮白虞出去走動。

    隻不過她才出院門就遇上了沈錦瑟。

    既然遇上了,兩人就邀約著去行宮裏轉轉。

    穿過小橋,兩人抵達了對麵。

    漫步在石子路上,沈錦瑟不緊不慢開口,“那拉提部落和寧國的人似乎還要幾天才來。”

    阮白虞小心走著,聞言,不禁抬手拍了拍腦門,“我就說忘了什麽,寧國的事還不知道呢,得抽個時間去問問承華帝寧國是個什麽情況。”

    沈錦瑟無奈的看著阮白虞,“都說一孕傻三年,之前覺得這話沒落在你身上,如今可算見到了。”

    別的女人生完孩子後都會有點反應遲鈍傻乎乎的,這人卻一如既往地的精明,還以為這話落在她身上,結果還是難逃。

    阮白虞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無奈笑道,“這可不是三年,是六年。”

    說到這個,沈錦瑟不免擔憂,“這還沒有半年就又有了,你這身子是否恢複如初了?”

    阮白虞笑著開口,“別擔心,他可不會虧待我,好吃好喝的養著,早就恢複如初了。”

    “那就好。”沈錦瑟安心些,隨後打趣開口,“怎每次見你,你這肚子裏都揣著一個孩子呢?下次再見,你可別又揣著一個。”

    她們幾乎是要一年半載再見,可別下次再見她肚子裏有揣一個。

    阮白虞笑得無奈,“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沈錦瑟一愣,狐疑的看著阮白虞。

    什麽叫做最後一次?

    這是有什麽隱秘?

    阮白虞附耳輕聲開口,“生小滿的時候我說太疼了,然後他就心疼了,不讓我再生,隻不過我強著想要個女兒,這是最後一次。”

    肚子裏這個,不論是男是女,都是最後一次。

    隨著阮白虞說完,沈錦瑟複雜的目光看著她,片刻後,她感慨開口,“說句實話,聽到你這話我心裏是五味雜陳,但我為你由衷的感到高興。”

    在世人眼裏,女人不就是應該綿延子嗣、相夫教子的嗎?

    誰又會因為女人生孩子疼就會心疼不讓生。不都是輕描淡寫說一句辛苦了,然後接著生嗎?

    修王是她第一個見過會心疼妻子生孩子疼的男人。

    他的這份感情,比所有人想象得還要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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