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緩步走到床邊,轉身,示意阮白虞下去。

    阮白虞從開始滑下來站在腳踏上,而後才彎腰坐下來,看著站在麵前麵色冷淡的男人,她不禁莞爾一笑。

    “你低頭。”阮白虞仰頭開口。

    君離冷著臉俯身。

    阮白虞抬手捧住他的臉頰,軟聲軟氣的開口,“醋什麽呢,心裏眼裏都是你了,還不滿足啊?”

    君離就那麽俯身任由阮白虞捧著自己的臉,他微微垂眸錯開阮白虞那溫和溺人的目光,冷冷淡淡的“嗯”了一聲。

    不滿足,怎麽可能滿足。

    他恨不得這丫頭的目光隻落在自己身上,不可以分給旁人分毫。

    阮白虞愛死了他這幅樣子。

    清冷又別扭的說著自己的不悅,眼角眉梢透露出些許委屈,偏生還要極力克製著自己是不悅和委屈。

    要是自己沒察覺,隻怕又要鬱鬱好幾天吧。

    阮白虞俯身親了親君離的唇角,而後鬆開手往後一靠,歪了歪頭,有些為難的開口,“可是我心裏全部是你,你居然還不滿足,這可該怎麽辦?”

    “騙人。”幽暗的目光鎖定了阮白虞,君離俯身,手撐在她身邊,低頭親了親那紅唇。

    他極力的克製著自己淺嚐即止。

    隻可惜,克製失敗了。

    他擷住那一抹紅唇廝磨,好一會兒,低沉的聲音響起,“你這個壞丫頭隻會騙人,你心裏有很多人,我隻不過是其中之一。”

    清冷尊貴的一個人忽然間就那麽的穀欠,低沉沙啞的嗓音不自覺的帶著淡淡的委屈,簡直了……

    美色當頭,阮白虞腦子一暈,她伸手抱住君離的脖子凶狠的啃了幾口。

    好一會兒,她抵著君的額頭,氣息不穩的開口說道,“君離,你不是其中之一,你是唯一。”

    他從來不是其中之一,他一直以來都是唯一。

    屋內忽然寂靜下來隻剩下兩人的呼吸聲,過了好一會兒,君離低低笑了一聲,“真是……栽在你手裏了。”

    就算這是騙人的話,他也甘之如飴了。

    “我不也是。”阮白虞輕聲開口。

    從始至終,都栽在了他手上。

    君離忽然側頭咬住了她脖子上的軟肉,啃噬廝磨。

    ……

    深夜,君離抱著阮白虞去洗漱。

    第二天,阮白虞睡到了日上三竿。

    等她起來的時候,君離坐在石凳前翻看著書籍。

    君闊則是趴在自家父親腿上站著。

    等阮白虞走近了才發現,自家兒子居然就那麽站著趴在君離腿上睡著了。

    “起了?”君離抬頭看著阮白虞詢問了一句,然後一隻手將君闊抱起來放在腿上。

    阮白虞點點頭,在一邊的石凳上坐下來。

    見君闊的睡顏,阮白虞低笑著開口說道,“怎站著就睡著了?你也是,不怕他摔地上?”

    “懶,鍛煉。”君離言簡意賅的開口道。

    小滿這孩子很懶,為了他的身體健康,得多讓他站著,還有多蹦跳。

    至於摔跤,那不可能,他能接住。

    阮白虞無奈搖搖頭,不禁開口詢問了一句,“要是我們有個女兒,你也會這樣對待她?”

    “為何不會?”君離反問。

    說過一碗水端平,那自然就要做到。

    該如何對待就如何對待,斷不可能因為是女兒就舍不得,這對小滿和圓圓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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