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錦瑟看著她這個笑容,隻覺得自己這輩子是無法擁有這樣的笑容。

    等阮白虞喝完杯子裏麵的酒,兩人閑話的也差不多了。

    沈錦瑟將阮白虞送到了天乾院門口。

    隨後將王姝扶著她進去了,沈錦瑟才轉身離開。

    阮白虞走到屋內,就看到君離一身寢衣靠坐再床榻上翻看著書籍。

    王姝屈膝一禮就下去準備洗漱用具。

    阮白虞慢吞吞的走上去。

    君離抬頭看著阮白虞微微泛紅的臉頰,微微蹙眉,“喝酒了?”

    阮白虞搖搖頭,伸手將君離手裏的書抽出來丟在一邊,走上去兩步,提著裙子跪在床榻邊上,水汪汪的眼眸看著他。

    看著她這嬌憨溫順的樣子,君離伸手抬手點了點她的額頭,聲音低沉,“丫頭,你別這樣看著我,有話就說。”

    阮白虞蹬掉鞋子挪上去,一小隻的縮在君離懷裏。

    君離伸手環住了阮白虞的腰肢,歎了一口氣。

    這丫頭,就會撒嬌,也越來越喜歡撒嬌了。

    阮白虞雙手環住君離的脖子,埋在他肩窩裏輕聲道:“不知道該說什麽。”

    “和沈錦瑟說了什麽?”君離拍拍她的背脊,不緊不慢開口問了一句。

    阮白虞笑了一聲,似是得意的開口道:“我和她說了我們,我說你我對非常非常好,她差點就把我給趕出來了呢。”

    說完,阮白虞笑了起來,彎彎的眼眸裏是狡黠和頑皮。

    那孩子氣的模樣,讓君離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

    怎麽就有了孩子呢?

    最後,君離低頭咬住阮白虞脖子上的軟肉廝磨,似是再發泄什麽。

    阮白虞安分的縮著不動,臉上有些無辜以及無奈。

    她真沒做什麽。

    “娘娘,您該洗漱休息了。”屋外,王姝的聲音響起來。

    好一會兒,君離親了親阮白虞的脖子,鬆開人。

    阮白虞提著裙子連滾帶爬離開床榻,穿上鞋子頭也不回的往外麵走去。

    等阮白虞洗漱回來,君離再桌子前站著,手裏端著一杯水。

    喝完水,君離熄滅了燭火轉身回到床榻上。

    阮白虞翻身一滾縮到君離懷裏。

    君離摟著阮白虞,緩聲開口說道:“過兩天那拉提部落和寧國的人就來了,到時候會盟就開始了。”

    “寧國到底是什麽來頭?”阮白虞詢問了一句。

    上次會盟的時候寧國都沒有出現,如今再胡國會盟,胡國就出現了,莫非又是像蒼國一樣的?

    “暫持沒查到,或許承華帝知道。”君離不緊不慢開口。

    阮白虞思索了一會兒,開口:“那些人還尚未對胡國動手,隻怕此次會盟他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這麽好的機會,誰會放過。

    不論是對胡國動手還是挑撥關係,這都是一次很好的機會。

    “承華帝已做好了準備。”君離不緊不慢開口。

    齊青臨不是個簡單的皇帝,他的城府和野心絲毫不比君宥遜色分毫。

    他早就和齊青臨說過這件事情,他會做好準備,請君入甕。

    “那我明日和公主殿下說一下這事,讓她也做個準備,以免吃虧。”阮白虞開口說道。

    君離應了一聲,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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