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錦瑟看著阮白虞那無可奈何的樣子,目光有些惆悵羨慕。

    今晚的宴會上,一直都是君離照顧著君闊,而阮白虞就隻是在一邊吃吃喝喝。

    再見阮白虞的時候,她像個天真嬌憨的少女,隻顧吃喝不管其他事情,根本不像是之前那雷厲風行,獨當一麵的修王妃。

    這可能是因為君離在她身邊。

    看著君闊,再看著君離,她不禁想到了那個福薄的孩子和齊青臨。

    如果他們有緣有份,是不是也會像阮白虞他們。

    可惜沒有如果。

    “這不挺好的嗎?”沈錦瑟不緊不慢開口,“以前覺得修王不可能像是傳聞裏那樣,可如今見了,便覺得傳聞不曾誇大分毫。”

    修王冷血無情的模樣深入人心,幾乎沒有人會相信他會這麽偏愛一個女人。

    之前隻見到阮白虞的時候,她就覺得傳聞應該不會誇大之詞,畢竟一個女人骨子裏的自信傲氣除了來自於自己本身和母家,還有丈夫。

    那麽驕傲自信的女人,不論是在母家還是在丈夫家裏,肯定沒有受過一絲委屈。

    如今見到了本人,隻覺得過之而不及。

    隻要阮白虞在的地方,修王的目光基本上就沒有從阮白虞身上移開過。

    冷漠的目光,唯有落在阮白虞身上的時候才會溫和起來。

    那麽冷漠薄情的人,一腔柔情給了阮白虞。

    這份偏愛,也唯獨隻有阮白虞受得起。

    他們兩人之間,無人可以插足。

    阮白虞續了一杯酒,抿了一口後,笑著開口,“我以前可從未想過會這樣,被他堅定的選擇,得了所有的偏愛和溫柔。”

    她隻是邁出了那麽一步,剩餘的事,全部都是他做的,所有風雨,都是他擋著。

    如今想來,還真是有點受之有愧,可也為之著迷。

    沈錦瑟看著阮白虞,見她這麽大大方方說出那種話,心裏震撼片刻,剩餘的就是滿滿的唏噓。

    修王到底給了阮白虞多少偏愛才能讓她這麽毫不猶豫的說出這句話。

    反正自己這輩子是無法像阮白虞這樣。

    “你要再說我可要嫉妒了。”沈錦瑟揶揄了一句。

    嫉妒是不可能嫉妒的。

    他們之間的事都是雙向的,兩人的相互付出才會造就了這段叫人羨慕的愛情。

    阮白虞放下酒杯,雙手撐腮笑盈盈的看著沈錦瑟,“你不會的,你會為我感到高興,我知道的。”

    說完,阮白虞傻笑兩聲,那嬌憨的樣子,讓沈錦瑟無可奈何搖頭。

    被她說對了呢,她一點都不嫉妒,隻為她感到開心。

    “笑得傻兮兮的。”說著,沈錦瑟抬手捏了一把阮白虞的臉頰。

    阮白虞輕輕排開了沈錦瑟的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才沒有呢。”

    “醉了?”見阮白虞微微泛紅的臉頰,沈錦瑟不禁開口詢問。

    這人酒量這麽不好?

    “沒有。”阮白虞搖搖頭,道:“我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太開心了。”

    沈錦瑟見她這含羞帶怯的樣子頓時就知道她心裏想些什麽了。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沈錦瑟擺擺手。

    她一個孤家寡人並不是很想再聽這人說她和君離的事情。

    阮白虞莞爾一笑,眼裏有光芒,像是淬滿星光,美好得不可思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