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賭,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勝者,十之八九的都是修王。

    所以,她這話沒問題,因為她贏得概率幾乎為零。

    阮白虞哽住。

    “算了,我賭皇上贏。”萬曦雨笑著開口。

    阮白虞看了一眼人,笑嘻嘻開口:“那我肯定是賭我家王爺贏。”

    萬曦雨無奈搖頭,讓一邊的宮娥回去去取自己的那串珍珠白玉手串。

    這邊。

    叔侄兩拿起了彎弓。

    君離試著拉了拉弓弦,冷聲開口,“需要臣讓讓皇上嗎?”

    “不用。”君宥溫聲說。

    之所以會想和皇叔比試,那就是想要看看自己的水準。

    兩人熱身後,開始拉弓射箭。

    一支一支的箭矢刺在了箭靶上麵。

    等箭筒的箭矢射完之後,君宥放下了弓箭,讓統計的人上來匯報。

    最後,還是君離略勝一籌。

    隻不過,君宥的箭術也是叫人眼前一亮。

    實在沒想到,皇上的箭術也是數一數二的,還真是深藏不露。

    君離將手裏的彎弓放下來,和君宥說:“臣去狩獵。”

    “去吧。”君宥說。

    君離一揖,走到阮白虞身邊,和她說了幾句後便離開了。

    君宥也準備回去午休。

    萬曦雨和阮白虞慢悠悠走在後麵,兩人也打算回去午休一下。

    這大太陽的,曬得人蔫巴巴的,坐著也是無趣,倒不如回去休息一下。

    幾人離開之後,那些圍觀的人便躍躍欲試,準備拿起弓箭展示一下拳腳。

    這邊。

    萬曦雨身邊的宮娥得了萬曦雨的養身,上去將盒子遞給了素蘋。

    “這個是珍珠白玉手串。”萬曦雨笑著說,“玉養人,你記得帶著。”

    阮白虞點點頭,“好。”

    等兩人在岔路口分開後,阮白虞就回院子了。

    阮白虞將睡著的君闊放在了床榻上。

    素蘋將錦盒呈遞給阮白虞,而後屈膝一禮就下去了。

    阮白虞打開盒子看著裏麵的手串,目光溫和起來。

    這人就是口是心非。

    盒子裏的珍珠白玉手串很精巧,珍珠大小差不多,圓潤光滑,那給白玉墜子雖然小,但雕工精致,是一朵栩栩如生的薔薇花。

    阮白虞有些愛不釋手了。

    她將另一隻腕上的鐲子摘下來,換成了珍珠白玉手串,美滋滋的觀看片刻,然後才準備午休。

    ……

    萬曦雨回到屋內,走到屏風後麵讓宮娥寬衣。

    宮娥給萬曦雨寬衣的時候,多嘴詢問了一句:“娘娘,那是您給修王妃特地做的手串,為何不直接和修王妃說?”

    萬曦雨目光溫和了些許,“有的事情,不用讓她知道。”

    就像阮白虞送她的那支簪子,有的事她不說,自己也不問。

    宮娥不在多問。

    萬曦雨寬衣後就準備午睡。

    行宮安靜,外麵的營地喧鬧,不遠處的樹林裏則是有些陰涼,狩獵的人穿梭其中倒也舒服自在。

    寂靜的樹林裏時不時響起幾聲歡呼,想來是狩獵者又有獵物了。

    有的地方不好騎馬,君離便起翻身下馬,背著箭筒手持弓往樹林深處走去,沒一會兒,他的身影就消失在樹林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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