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宥意思意思安撫了幾句,然後就讓他們去找自家母親了。

    看著對這事充耳未聞的兩人,君宥好奇的問了一句:“不介懷?”

    這兩人的兒子是皇子,而君星綰隻是個郡主,若是論尊卑,君星綰也算是以下犯上了。

    而且,這些後妃不是將兒子當成了寶貝嗎?

    怎麽到這兩人這兒,兒子就顯得不是那麽重要了呢?

    被人打了什麽話都沒有,似乎還有點嫌棄?

    “有什麽可以介懷的。”萬曦雨揉了一把君元辰的腦袋,說:“他們是堂姐弟,平時打打鬧鬧感情好,且,小郡主有分寸。”

    “皇後娘娘說的是,他們是堂姐弟,打打鬧鬧感情好,臣妾應該感到高興。”宋雪映溫聲開口。

    君宥看了一眼兩人,最後笑了一聲。

    這兩人也不是第一次被打了,每一次被打,都是說不和圓圓玩了,然後沒過多會兒,就又屁顛屁顛的去了。

    他們這一輩,兄弟之間的感情也就一般般。

    但君元辰他們這一輩的話,或許會很好。

    君離坐在席位上,接過了君闊。

    阮白虞端起了茶盞,看著在君離懷裏掙紮起來的君闊,笑道:“這是怎麽了?”

    好好的,居然不讓君離飽了?

    莫不是君離去了一趟回來,身上帶了刺?

    “誰知道。”君離說,看著癟嘴就想哭君闊,說道:“快來抱著。”

    阮白虞喝完水,放下了茶盞,將君闊重新接過來,然後她附身湊上去嗅了嗅,在君離的凝望下,縮回來坐端正,道:“一身汗味,難怪小滿不讓你抱。”

    君離挑了挑眉,他抬手輕輕戳了戳君闊的臉頰,說道:“這就開始嫌棄我了?”

    阮白虞點頭,認真開口,“是的,他開始嫌棄你了。”

    君離看著阮白虞,“無所謂,你不嫌棄行。”

    在君離幽幽的的凝望下,阮白虞移開了目光,嘀咕一句,“我懶得嫌棄你。”

    看著別扭的小姑娘,君離的目光溫和一些。

    吃過午飯,一行人坐著休息一會兒,然後就準備去繼續狩獵。

    隻不過這一次隻去了一部分,剩餘的一部分則是留在營地。

    就在他們吃飯的時間,不遠處的空地上已經安置好了箭靶和彎弓。

    休息的差不多了,君宥起身,和君離說道:“皇叔,不如去筆劃一下?”

    君離放下茶盞起身,道:“走。”

    叔侄兩走到彎弓那邊,不少人也跟著過去,在一邊圍觀。

    素梅撐著傘跟在阮白虞身後。

    正午的陽光毒辣,小世子太小了,禁不住太陽的暴曬。

    阮白虞走到了萬曦雨身邊,拐了拐她的胳膊,低聲開口道:“賭嗎?”

    萬曦雨不明所以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輕輕碰了碰君闊的小臉,說:“賭什麽?”

    君闊扭頭,趴在阮白虞的另一邊肩上。

    “皇上和我家王爺,誰射箭的成績更好。”阮白虞說,然後輕輕拍拍自己兒子的背脊,無奈道:“認人,皇後娘娘見諒。”

    萬曦雨擺擺手,根本就沒往心裏去,隻不過,她道:“皇嬸,你是缺東西了嗎?”

    “嗯?”阮白虞問。

    萬曦雨低聲,“皇上的箭術再好能好的過皇叔嗎?”

    修王殿下是武官,戰無不勝,可皇上是坐鎮朝堂,從未見他露過一手。

    不是他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而是修王殿下太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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