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巧抱著一個孩子過來,向君深問禮之後將阮白蘇遞過去,“九小姐不要夫人,夫人就讓奴婢將九小姐送來。”

    看著哭的委屈巴巴的小孩兒,阮白虞伸手接過去哄了哄,看著歇了哭聲的孩子,阮白虞也是鬆了一口氣。

    “你對孩子倒是耐心。”望著阮白蘇紅撲撲的小臉,君深淡聲開口說了一句。

    阮白虞無奈搖頭,“我這所有的耐心都給了這兩個小屁孩了。走吧,馬上就要開席了。”

    君深頷首,跟著阮白虞一同朝著宴廳走去。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來的時候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阮白虞是主人,而君深則是新晉的郡王,年少有為,且尚未有妻妾。

    如今這兩位一同進來,隻怕是……

    君深走到阮幕安身邊一禮,道謝之後就去入席了。

    阮白虞抱著自家妹妹走到阮幕安身邊,將阮白蘇遞給他,低聲開口:“怎麽沒看到祖母?”

    阮幕安低頭看著憋嘴就要哭的阮白蘇,果斷遞過去,“好像是有她的老姐妹找她說話,罷了,我們過去看看。”

    阮白虞見林毓和阮沐初都在,抱著阮白蘇跟上阮幕安離開。

    尋著侍女指點的方向走去,阮幕安遠遠的就看到了阮老夫人和幾個老夫人站在亭子裏麵。

    這亭子夏涼冬冷,如今寒冬臘月的也不背風,根本就不適合祖母這樣上點年紀的人呆在裏麵。

    “阮老夫人可比咱們有本事,瞧瞧這兒孫,一個當了國公爺,一個當了侯爺,真是叫我們這些人羨煞不已。”一位身穿深色華服的老婦人說道,語氣裏滿是羨慕,眼裏閃過嫉妒。

    阮老夫人這輩子都是順風順水,如何能叫人不羨慕嫉妒!

    先前嫁給了一個沒身份沒背景的男人,還沒等他們笑夠,那男人搖身一變成了長平侯。

    現如今這兒子上任國公,地位更甚從前,這要他們如何不嫉妒呢!

    阮老夫人笑了笑,並未表達什麽。

    一位老夫人望著麵容溫和的阮老夫人,似是而非的開口:“不過這說來咱們阮老夫人以前也是國公府的大小姐,如今徐國公府才倒,阮老夫人的兒子就上任了,這要是傳出怕是……,哈哈哈,老身失言,老身失言。”

    阮老夫人目光微微一冷,自她父親死了以後,她同徐國公府的來往幾乎就沒有了,徐國公府那就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和她兒子孫子有什麽關係!

    “這位老夫人的話我就不愛聽了,傳出去會如何?徐國公府手上沾染的人命那是實打實的,他們是多行不義必自斃,父兄有功有本事,晉升一事那是皇恩浩蕩,幾位老夫人莫不是尚未吃酒就已經醉糊塗了?”

    阮白虞用鬥篷裹著阮白蘇走進來,頷首之後道:“幾位老夫人莫介意,我這人年紀還小,說話就是喜歡直來直去,你們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還請不要和我一個小孩子計較,多多包容。”

    阮老夫人眼裏溢出些許笑容,看著氣的不行的幾個老夫人,溫聲開口,“我這孫女自幼嬌慣,你們年長,她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多包容一些。”

    那意思是她們和這位阮三小姐計較那就是小肚雞腸咯?

    真不愧是告禦狀沒死的人,這張嘴真不簡單。

    “百聞不如一見,淑寧縣主比起我那些孫女可真是太出色。”一個老夫人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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