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再有錢,也就隻是有錢而已,這個地位就是比普通百姓高了那麽一點點,和管家比起來那是天壤之別。

    劉氏一家子不要命的攀附上阮鵠,甚至還想著算計阮泓要長平候府夫人的位置,奈何阮泓這個人,老奸巨猾,老謀深算,除了林毓對所有女人退避三舍。

    刑部尚書敲了敲桌子,“我看著倒是沒多大的問題,你覺得哪兒不對?”

    “大人,你且看這幾個人,他們都是窮苦且手無寸鐵的百姓,以劉家的陰毒不可能不斬草除根,這家子人我也去調查過一二,隻不過礙於斬草除根的手段太老練,一時間找不到證據。”

    是這個道理,劉家不可能殺所有人卻留下這個幾人。

    這幾人出現確實是疑點重重。

    “再則,劉家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就是商戶,毀屍滅跡這些年不露馬腳,他們不可能有這麽厲害的手腕,除非有人在背後幫他們。”

    劉家在京城裏也就是中偏下的商戶,這種小商戶,絕對沒有那麽大的本事。

    刑部尚書點點頭,他明白君深的意思,這小子今個過來就是想問問要不要往下查。

    查還是要查的,隻是該如何做,還是得看上頭那位和修王的意思。

    “官商勾結屢見不鮮,隻是要往下查的話,要涉及到某些人見不得光的利益了。”阮幕安端起茶喝了一口。

    反正劉家和阮鵠的事情和他們家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盡管大膽的往下查。

    “的確如此。”刑部尚書喝了一口茶,“查吧,悄悄的查,查到結果在告訴我。”

    君深點頭表示明白。

    阮幕安見君深準備離開了,也不打擾刑部尚書,同君深一起告辭離開。

    兩人走出尚書府,君深率先開口,低聲道:“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你還是讓阮三小姐注意一二,陳年老賬還是看看。”

    阮幕安點頭,“我知道,多謝提醒。”

    看君深這個樣子,隻怕是要查個徹徹底底。

    劉氏加進來這些年,也不難保她會有什麽歪心思。

    阮幕安回到家,專程去阮白虞的院子和她說了這個事情。

    阮白虞是相信阮幕安的,但是她不相信劉氏,為了以防萬一,她叫管家找來這二十年積攢的賬本。

    管家頓時頭都大了,奈何主子有命,隻好去找了。

    幾大箱封存完整的賬本被搬到了阮白虞的院子裏麵。

    姬月和蘇葉被喊來的時候也是不明所以,見那些賬本也不多問,拿起一本翻看。

    “記事起,我也沒見劉氏插手過家裏的中饋,這中饋都是母親一手把持。”阮白虞隨手翻完一本,按照順序放在一邊。

    阮幕安也在一邊幫她翻著賬本,“確實如此……,不對,我隱約記得祖母說過,母親當初懷我的時候格外小心,索性將家裏的中饋給祖母管著,奈何天不如人願,祖母不慎著涼病了,而後將交給了二叔母,而後不知如何就到了三叔母手裏麵。”

    那個時候他太小了,隻記得祖母後麵說劉氏不成器,管家都管不好,後來母親生下他之後,中饋就從劉氏手裏被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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