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瞥了一眼阮白虞,拍了拍白閱的肩膀,戲虐了一句,“有沒有覺得阮三小姐是來搶你的飯碗?”

    白閱和阮白虞呢,腦子好使,心思縝密,他隻要說一句,這兩人就基本上可以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麽。

    且這兩人都是那種不擇手段的陰險人物,所謂有所為有所不為的底線完全沒有在兩人身上看到,隻要能達到目的,什麽事都幹得出來。

    “不覺得,臣覺得有阮三小姐在,王爺是多了一個臂膀。”白閱溫笑著開口。

    他又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況且對於他來說,阮白虞更多的就像是一個幺妹吧,他巴之不得王爺多找些人才來。

    “你不覺得自己真的得很惡劣嗎?”阮白虞斜睨了一眼君離,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君離負手,“本王一直都知道自己很惡劣。”

    臉呢?

    還說得這麽理直氣壯。

    阮白虞腹誹了一句,懶得搭理人。

    三人走到花廳,櫟伯抱著君星綰過來,遞給君離之後抬手一揖,“王爺,莊霍來了。”

    “宣吧。”君離坐在席位上,拉住君星綰頑皮的手,“傳膳。”

    櫟伯抬手一揖,出去了。

    阮白虞洗了三次手,勉勉強強才能接受。

    “我瞧著你倒不是怕蛇,反而是有點惡心吧。”白閱笑著開口。

    阮白虞點點頭,“軟軟的還冰涼滑膩,這個觸感無能接受。”怕倒是不怕,畢竟這個蛇也不會傷害她,反而還很喜歡她,但是她並不喜歡這個蛇!

    “看你這坐立不安的樣子,你去換身衣服吧。”君離淡聲開口。

    阮白虞站起來,急忙朝著外麵走去。

    正巧,一個二三十歲的男人進來,看著疾步出去的少女,狐疑的片刻也沒說什麽。

    “臣莊霍參見王爺。”粗狂的聲音在花廳響起。

    君離擺手示意他白閱身邊坐下來。

    “好久不。”白閱笑著舉杯。

    莊霍倒了一杯酒舉杯回禮,喝完酒之後,開口道:“王爺,黎州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鐵礦挖出來提純之後就開始冶煉兵器了。”

    “一定要防止君宥的人進去。”君離沉聲開口。

    莊霍點點頭。

    阮白虞換好衣衫回來,三人正隨口閑談朝政。

    “這位是莊霍,大概會是新任的侯爺。”白閱溫聲開口介紹了一句。

    阮白虞點頭,舉杯示意。

    “這位是王爺的幕僚,阮三小姐阮白虞。”

    阮三小姐,京城裏的局勢他也是有所耳聞的,想來這位就是淑寧縣主了。

    莊霍倒了一杯酒回禮,“咱們都在王爺手下共事,日後還得多多指教。”

    “多多指教。”阮白虞溫聲開口。

    吃過飯,阮白虞桌前的酒壺續上第三壺。

    君離看著還能喝下一壇子的阮白虞,讓櫟伯不準給阮白虞續酒了。

    “若是鄭虎找到你把他釀的酒喝了這麽多,你大概會被追殺吧。”白閱戲虐了一句,“到時候我可不幫你。”

    “不怕,我有哥哥,找哥哥啊。”阮白虞彎眸笑了起來。

    她可沒有忘記鄭虎是如何的不想提起哥哥呢。

    有哥哥在手,她不怕鄭虎。

    白閱啞然失笑。

    他可是沒法子了,到時候鄭虎可不能怪他不留酒,他是留不住。

    下午的時間就去摘桃子了,阮白虞摘了幾個嫌桃毛落身上癢,索性坐在一邊看著幾個大男人摘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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