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看了半天,從君離身上下來,但還是緊緊拽著他的袖子,隻怕那些蛇朝著她遊過來。

    “你養蛇王做什麽?馭獸嗎?”阮白虞看了半天,抬起頭看著君離,開口道。

    君離看著幾百條僵持起來的蛇,應了一聲,看著她嚇得有些發白的臉色,“兩個月後本王就要去領兵出征了,到時候你在京城裏遇上什麽事情盡管去找櫟伯。”

    阮白虞算了算時間,看著君離開口道:“八月出征?”

    “大概是這樣。”

    那個時候正巧是母親生產的時候,隻怕她也沒機會去送送君離。

    “為什麽一定要卷進去呢?”阮白虞很是不解的開口。

    一旦涉及戰爭,血流成河,戰士慘死,明明可以置身事外卻非要攪和進去,真不知道唐布拉部落許給他們的是什麽好東西。

    再則,皇宮重地,守衛重重,長公主說遇刺就遇刺,這守衛是有多少鬆懈啊,可這真的是守衛鬆懈嗎?

    如果不是君宥和君離在背後推波助瀾的話,長公主怎麽可能會這麽輕易的遇刺。

    說來,長公主也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

    在上位者的手裏,所有人都一樣,都是可以利用的棋子。

    現在是長公主,以後就有可能是是她,是任何一個人。

    君離低頭看著她,是啊,為什麽要卷進去呢?

    說白了,還是為了自己的權勢。

    “因為唐布拉給本王的東西,是本王現在很缺的東西。”

    關於長公主遇刺這件事情,皇室裏麵哪有那麽多的感情,再則這一切和他君離有什麽關係呢,這明明是君宥做的不是嗎?

    阮白虞沉默的看著他,半晌之後輕聲笑道:“那就祝王爺心想事成。”

    多麽尊貴的長公主都能被利用,她無法奢望自己不被利用。

    其實,隻要長平候府一家子平平安安的,她被利用一二又能怎樣,隻要家人安好,去死她都可以的。

    “心想事成?”君離看著阮白虞,而後嗤笑起來,“到時候血流成河,隻怕長平候府都不能幸免。”

    他的要做的事,那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再則入他隊伍的就是阮白虞一個人而已,並未是長平候府,他憑什麽要對長平候府伸以援手呢?

    若是尚未活過一輩子的她,自然不知道君離要做的事情是什麽,可如今她是知道君離想要做什麽。

    君宥擅疑,他不一定能接納長平候府,所以,為了到時候長平候府能安然無恙,她選擇投誠君離。

    “隻要王爺能保全長平候府,臣女願為王爺肝腦塗地。”阮白虞一禮,沉聲開口。

    為了長平候府,她必須要做出一番事情,讓君離覺得可以在長平候府有危險的時候出手援助一二。

    白閱沉默的看著兩人,而後抬手一揖,“王爺大業,臣誓死相隨。”

    君離看著兩人,忽然對阮白虞說道:“你去把蛇王馴服,本王即可讓鄭虎前去支援長平候。”

    父親出事了?!

    阮白虞猛然抬頭看著君離,見他眼裏透出來的目光,點點頭,“王爺說話算數。”

    君離的消息網有多廣她根本就沒有摸到邊,所以她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嗯。”

    阮白虞抿起唇瓣,搓了搓手臂走上去。

    現在蛇王是誰都麽有出來,數百蛇虎視眈眈,警惕的戒備著同類。

    阮白虞離蛇越近,所有蛇忽然轉道向阮白虞遊過來,而後在路途上不管不顧的和同類弑殺起來,似乎是在爭取著可以靠近她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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