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子好幾次要咬舌自盡都被阮白虞一根針紮住,反複如此,淒厲不斷。

    阮幕安蹙眉,好幾次想要阻止都被鬱五淵給攔住了。

    “那些都是從你體內取出來的銀針,若非她去求那位來救你,你活不下來的,你別攔著她,讓她做吧。”

    他能理解阮白虞的心情,所以才會知道她今晚大概會來,給秦世子找不痛快。

    當時她看著阮幕安躺在那兒,若非自製力好,她怕早就提著刀去秦侯府把秦世子給砍了。

    阮幕安回想起剛剛看到的那麽一大把銀針,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是好。

    不過……

    “那位,那位是哪位?”阮幕安問了一句,隻覺得這個名字怕是不簡單。

    鬱五淵哽住,看著針針狠辣的少女,開口問道:“阮三小姐,能說嗎?”

    “是修王,他身邊的大夫晏陽醫術極佳,當時那個情況隻有他可以就哥哥。”阮白虞收斂起眼裏的陰狠,轉身看著他們說道。

    手裏的銀針已經全部在秦世子身上,而秦世子呢,已經昏厥過去了。

    “……”阮幕安看著麵容精致的少女,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嗓子澀然得說不出話來。

    “你如何求他的?”阮幕安上前,“對不起,是哥哥讓你送入虎口。”

    修王君離,絕對不是好心的人,晏陽能來給他看診,隻怕阮白虞付出的不少吧?

    阮白虞搖搖頭,“王爺很好,哥哥不必擔心,我們回去吧。”

    見她不想多說的樣子,阮幕安抿唇點點頭,“嗯。”

    送走了兩兄妹,鬱五淵繼續去處理手上的事情。

    兄妹兩個回到長平候府的時候,隻有阮沐初還在等著,兄妹三個簡單說了幾句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阮白虞難得睡了一個懶覺,起來之後吃過午飯就去看了看阮蝶。

    幸好沒摔傷,隻是破了點皮,過兩天又可以去學了。

    做完手上的衣服,阮白虞見天色還早,寫了帖子讓素梅送去長公主府。

    第二天,阮白虞帶著動心就去長公主府拜訪。

    正巧長公主醒了,見阮白虞來了,心情都好了不少呢。

    沒一會兒,端著湯藥的殷千屹就進來了,看著靠在床上和阮白虞有說有笑的人,將藥遞過去。

    長公主接過來,吹涼一些後喝下去。

    “介意我和阮三小姐說些事嗎?”對長公主,殷千屹溫柔了不少。

    長公主嗔了他一樣,“去吧。”

    阮白虞起身一禮,跟殷千屹出去了。

    屋外。

    殷千屹從小廝手裏拿過一本遞過去,“你應該是略知岐黃之術的,這個是我這些年記載下來的行醫心得,對你應該有所幫助。”

    阮白虞接過來,看著手裏的本子,想將本子遞還回去,“殷公子,這本子太過貴重,要不得,要不得。”

    一個醫師的心得,這東西千金難求啊!

    “無需推辭,我還是建議你摘抄一本自己留著。”殷千屹開口。

    原本他是打算隨便送點錢財的,可是想到阮白虞的本事,想了想還是覺得讓她看看這本心得。

    至於讓送她這本心得,不可能的,他還要記載下去呢。

    “……這,是。”阮白虞屈膝一禮,“多謝殷公子,半月內一定奉還。”

    她選擇摘抄,摘抄了之後才仔細去研究,技多不壓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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