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忽然想起了阮白虞,堪稱是能文能武的典範啊,而後又想到了他們沅國女子擅長的女紅刺繡琴棋書畫。

    為什麽要用他們的短處和他們的長處比呢,往年被殺得如此體麵,今年,一定要把他們殺得很體麵!

    “反正我們是東道主,到時候要比試什麽,還不是我們說的算。”

    幾人互視一眼,紛紛覺得這個主意非常可行。

    單阮白虞一手的《十麵埋伏》可就是一絕,更不論其他貴女擅長的事情,這次,一定要把他們兩國殺一個體麵。

    “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培養一位文武雙全的女子,全方麵碾壓他們,給咱們沅國好好爭一口氣。”君契感慨了一聲。

    君離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阮白虞,若是說文武雙全,多少男兒怕是都比不上這個丫頭。

    奈何長平候家教甚是嚴苛,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會有那麽一天的。”反正他家圓圓一定是要有自保能力的,隻不過十多年後的局麵又有誰會知道如何呢。

    馬球會結束之後已經是下午了。

    回到長平候府正好趕上晚飯飯點。

    吃過飯,阮白虞頭也不回的就去長寧院了。

    曉得素梅愛念叨,阮白虞就讓素巧來跟前伺候。

    素巧識趣的閉上嘴巴給她上完藥。

    “去準備兩身衣服,江侯府和長公主的宴會是推脫不過去了。”阮白虞趴在床上,見素巧收拾著藥箱,扣著枕頭上的絲線說道。

    “是。”素巧屈膝一禮,見自家小姐幼稚的樣子,繼續道:“隻怕到時候又要做兩身衣裙了,小姐代表著長平候府的顏麵,不能太寒磣。”

    “去年不是有好幾身沒有穿過的嗎?”阮白虞側臉枕著枕頭,“修改一下就行,鋪張浪費不是好習慣,況且握著櫃子裏的衣裙都要塞不下了。”

    “這……,是。”素巧收拾好藥箱,而後將阮白虞尚未穿過的衣裙拿出來,準備讓繡娘重新修改一下到時候穿。

    翌日——

    阮白虞日上三竿才起來,而後就聽素梅說哥哥要出去陶州,她急忙洗漱趕到正廳,正好看到奶奶和父親母親在送哥哥。

    “此去少說也有要月餘,你萬事小心。”阮泓拍了拍自家兒子的肩膀,叮囑。

    直覺告訴他這個事情不會那麽簡單,隻不過幕安不說,他也不好問。

    阮幕安抬手一揖,“父親莫要擔心,母親你也要好生休養著,兒子數月就會回來了。”

    阮蝶在一邊欲言又止。

    陶州一事,和她真的是……,感覺這件事情是給她惹出來的。

    “你辦事我安心。”阮泓拍拍他的胳膊,欣慰開口。

    林毓笑了笑,拿出一個平安符遞給他,“好好的,早些回來。”

    阮沐初也不知道說什麽了,將臨時做好的肉餅給人。

    阮幕安看著阮白虞擔憂又複雜的目光,兩個人的目光對上,他頓時就知道了阿虞算是知道了。

    隻是不知道是誰告訴她的。

    “哥哥,萬事小心!”阮白虞隻能幹巴巴的說了一句。

    君命不可違,就算是知道此行危機重重,她也不能和誰說,隻能自己憋著,期盼著哥哥早日平安歸來。

    “你操持家務,也要注意身體。”阮幕安抬手摸了摸阮白虞的腦袋,輕笑著開口。

    阮白虞低頭。

    直覺告訴阮沐初,阿虞和哥哥又再打啞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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