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沐初想著那個場景,嘴角一抽,誇張的抖了一下肩膀,“還是饒了我吧。”

    說完,抬頭看了一眼鬱五淵,見他眼裏的溫柔,嘴角揚起一個弧度。

    阮幕安嘴角微微抽搐,移開目光喝茶。

    坐了半天,阮白虞覺得乏味想出去走走,而後帶著素梅離開了。

    走了一段路,阮白虞幹脆找了一塊草地坐下來,和素梅直哼,“背上的傷好疼啊。”

    素梅頓時一臉擔憂,“小姐,是不是傷口裂開了啊?不如我們回去吧,先看看背上的傷再出來散步也不遲啊。”

    “沒事沒事,我有分寸。”阮白虞雙手杵在身後,看著下麵的馬場。

    若非背上帶著傷,她一定要躺下來。

    素梅一臉不信任的看著自家小姐。

    小姐說這句話也是說了好多遍,隻是她那次有分寸了,這次被侯爺打個半死,還不是因為退婚一事。

    若非不是老夫人和侯爺瞞得嚴實,肯定是要驚擾了夫人安胎。

    “怎麽?不信你家小姐說的?”阮白虞側頭看去,冷睨了一眼這個丫鬟。

    素梅搖搖頭,可是眼裏的目光卻不是這麽一回事。

    “算了,你回去吧,我獨自個待會兒。”阮白虞慢悠悠開口。

    素梅猶豫再三,見自家小姐的眼神,隻好屈膝離開。

    阮白虞坐起身彎腰抱著膝蓋,下顎搭在膝蓋上,看著下麵激烈的角逐,心裏忽然間就空落落的。

    “傷裂開了?”

    阮白虞猛然抬頭看去,就看到自己身後站著君離。

    “沒有。”見是君離來了,阮白虞回過頭搭在膝蓋上麵,淡淡回答。

    君離微微蹙眉。

    “血腥味都能聞到了,你說沒裂開?”君離反問了一句,走到她身邊,反手丟出一個瓷瓶。

    阮白虞手忙腳亂的接住,差點重心不穩摔在底衫。這要是不接住了就會被砸到,眾人還真是一如初見的粗暴。

    抬頭看著他冷冰冰的樣子,阮白虞眼裏多少帶著些嫌棄的意味。

    “說了裂開哪能如何,憑白叫他們擔心了去。”阮白虞將瓷瓶揣進袖子裏,目光依舊落在馬場上麵。

    “君深這個人尚可,隻是太過古板且嚴肅,頗有才情也有學問,若非這些年隨著他父親外出的,這京城赫赫有名的貴公子也會有他的一席之地。”

    阮白虞一臉茫然的看著君離,“你和我說這個幹什麽?”若非知道這個人的脾氣,她一定會以為他這是被長公主喊來給她說媒。

    “長公主的心思你不知道?”君離彎腰坐下來,看著阮白虞迷茫的樣子,嘴角勾起一個譏誚的弧度。

    阮白虞哀嚎了一聲,有氣無力的開口:“我知道,這這和我有什麽關係?我沒那個想法,而且我看君公子也沒有那個想法。”

    “你知道他沒有那個想法?”君離瞥了一眼自信的阮白虞,毫不客氣給她迎頭潑上一盆冷水,“君深這人素來是不喜歡這種聚會。”

    “母命難為。”一看君深就是那種大孝子,長公主的話他怎麽可能會違背。

    君離抬手抵著額頭,都不想和阮白虞說話了。

    如果君深真的是那種大孝子,他的兒子如今怕是都去國子監讀書了。

    “別告訴我你今天過來就是和我說這個的?”阮白虞看著君離無語的樣子,打量片刻開口詢問。

    “本王懶得和你說。”君離冷哼了一聲,想起阮幕安要做的事情,想了想還是給她透露一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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