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沐初離開林氏的懷抱,提著裙子跑過來,抱著阮白虞不撒手了,眼圈紅紅的,唇瓣抿起眼巴巴看著她。

“好了好了,我在呢,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乖,不許哭了,嗯?”阮白虞抬手拍著阮沐初的背脊輕聲開口。

看著姊妹情深的兩人,阮泓抬手扶額。

林氏擦了擦眼淚,拉著阮泓朝裏麵走去,“好了,幕安和虞姐都來了,我們回去吧。”有他們兩個在,定然不會叫初姐受一丁點委屈的。

“侯爺和夫人請稍等。”鬱五淵開口攔住人。

林氏和阮泓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這個年少有為的少卿大人,有些不解。

“先解決正事。”阮白虞一邊安慰阮沐初,一邊說了一句。

鬱五淵隻得歉意的看了一眼阮泓夫婦,開始盤問正事。

素鯉將困成一團的素可拉出來,對著阮沐初說道:“小姐,素可企圖從後門逃走,奴婢將她綁來了!”

阮白虞將阮沐初護在身後,看著素可驚恐的模樣,歎了一口氣,失望至極的開口,“素可啊,咱們侯府也算是通情達理,初初甚至提出給你置辦嫁妝放你離開的,是你死活不同意要留下來,原來是暗藏禍心啊,你這麽做心裏過意的去嗎?”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把阮沐初從這場鬧劇裏摘除的幹幹淨淨,日後別人說起來,最多就會說她心善留了禍根,不會多說什麽。

“奴婢沒有!奴婢不認識他!”素可還是咬死了不認識,眼淚汪汪看著阮沐初,“小姐,奴婢真的沒有,奴婢就是出門買點胭脂啊!”

阮沐初想說什麽,卻被阮白虞一記目光阻止了。

“肚兜在這裏,人贓並獲,你還要狡辯。”阮白虞將阮沐初交給自家哥哥,拎著馬鞭上前。

那架勢,真得很怕阮白虞動手就要打人。

阮白虞也沒有抽人,看著還想要狡辯的素可,拿起地上的肚兜把素可的嘴堵住。

“虞姐,這大哥大嫂還沒有發話呢,你一個小輩插什麽嘴!”劉氏從驚嚇裏反應過來,在自己腿上擰了一把,開口就罵。

阮白虞側頭看著劉氏,“爹娘哥哥都沒說什麽,三叔母未免也太喧賓奪主了吧?而且我們家的事,三叔母來湊什麽熱鬧?

難道是想來看初初如何被人構陷沒了清白隻得委屈下嫁給這個潑皮無賴,然後看看我被初初連累壞了名聲無法去參加選秀?”

“你!”

“那三叔母可能要失望了,就現在的局麵來看,一切都是素可和這個肮髒貨在作幺蛾子,初初是心善被人欺。

等廷尉少卿抓住幕後之人,我一定會安然無恙的去選秀,而且憑我父親的地位和初初的溫婉心善,定然會有很多人上門提親,初初日後的生活一定是錦衣玉食。”

劉氏鬧得初初差點撞石獅子以證清白,她沒動手打人隻是懟她幾句已經是很又忍耐了。

劉氏怒火衝天罵道:“小心樂極生悲!”

“我最多就是喜極而泣,三叔母才是要小心呢,這人在做天在看,三叔母小心等會兒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阮白虞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