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歎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沐白一笑，道：“虐嗎？好像比起小姐跟玉公子我這不算什麽。”
“當然虐心了。”淩昭雪頓了一下，看向身側的白夜晨，笑著說道：“你看我跟我夫君，前世沒有，就今生恩愛。”
白夜晨手握住她的手，笑了笑，沒有說話。
司空凜宸看著沐白，說道：“你說故事長要講到天亮，這半夜都沒到，太短了吧？”
沐白癟嘴，說道：“這不是想聽鬼帝陛下的事情嗎？”
靠在椅子上，接著說道：“再說，他現在活了，我也找不到他，有些話找誰說去？”
身側的鳳瀲看了他一眼，隨後將視線扭了過去，手緊緊的捏著，不知該不該說話。
他這個動作被司空凜宸看在眼裏。
司空凜宸一隻手撐著下巴，看著沐白，說道：“你覺得故事結束了？”
聞言，所有人都將視線放在了司空凜宸的身上。
隻見他抿唇一笑，坐在那不語。
沐白疑惑，道：“不結束，還有反轉不成？”
司空凜宸抿唇一笑，道：“本尊也不知道，就是覺得某人挺蠢的。”
這話一說，周圍的人更懵了。
鳳瀲見他將視線轉向自己，再看著他們所有人都看著自己，抿唇沉默。
司寧白吃著葡萄，看著鳳瀲的那張臉，眉頭皺了一下，說道：“怎麽……之前沒有發現，鳳瀲小神長相好像在哪見過的樣子？”
聞言，鳳瀲抬眸看著他，張了張嘴，歎了口氣，說道：“遠赴人間驚鴻宴，一睹人間盛世顏。”
看向沐白，說道：“其實都是因為你，才去的人間。”
這話一說，沐白整個人愣住了。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拿起了瓜子。
看起來……有好戲看了。
鳳瀲看著他那一臉懵的模樣，說道：“我說過，等我。”
沐白好像反應過來了，看著鳳瀲，張了張嘴，說道：“你……你是……”
鳳瀲抬頭看他，道：“我是，我靠著我對你的執念，活了下來。”
這話一說，沐白滿臉驚訝的看著他，更是疑惑的問道：“不是……就算……就算你重生了，不應該也會變成資質平平的凡人嗎？為何……為何還飛升成神了？”
誰能告訴他這是為什麽？
聞言，鳳瀲笑了笑，道：“神骨。”
神骨？
沐白眉頭一皺，道：“那是何物？”
“神骨，當然是骨頭啦。”花卿月趴在桌子上，看著他們二人，說道：“上神都有兩塊神骨的，神骨能跟著魂魄重新生長，長出來之後，便就有飛升成神的資格。”
“不過這個是按照年齡來的，年紀越大神骨越多，就像哥哥跟致空有六塊。”
“咳咳……”司空凜宸抬手放在嘴邊咳了咳，說道：“月兒，年齡這種事情，就不用解釋了。”
聽著這些話，沐白好像明白了什麽，轉頭看著鳳瀲，有點懵的說道：“你這……讓我不知道怎麽……怎麽做出反應了。”
聞言，鳳瀲笑了笑，道：“無妨，有些話……覺得還是私下跟你說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