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華裳噎住了，看著司空鎏琛那憤怒的模樣，眉頭微微一皺，輕聲道：“陛下……華裳對您的真心地可鑒……”

“狗屁地可鑒！”司空鎏琛看著華裳，眸子中帶著幾分怒意，道：“你們幾個！滾出本尊的鬼神殿！”

他的聲音恒很冷，冷到讓人無法再講出下一句話。

司空凜宸記得，他們都走了，走了之後呢？

好像……沐白留了下來。

“原來陛下當年喜歡的人是華裳上神？”

“別話接著聽。”

忽的一句話被打斷，那鬼閉上了嘴，繼續聽著知州的話。

知州掃了他們一眼，接著道：“陛下為了以證清白，最後還是去了神界的問心台，他站在那承受著問心台審問，那時候的陛下很無助，因為……”

“沒有一個人願意去幫他，就連姐都被瀾州給綁住了，就是為了防止他去幫陛下。”

“那華裳上神呢？他不是喜歡鬼帝麽？”

這話是蘇鶯婼的，她也不知自己為何要出這句話，可她坐在這，雖然隻聽見了一點點。

但她覺得，司空凜宸之前，肯定不是什麽薄情寡義的人，否則他怎麽會因為華裳的那句話，記了這麽久。

她這話的時候，用了變聲，就是防止司空凜宸也在這裏，聽見她的問答。

花卿月坐在她的身側，看著她出口，抿了抿唇。

“當時的華裳上神……”

知州開口，花卿月也想到了那件事。

“你們這群混蛋！致空受傷管哥哥何事？你們又沒見到是哥哥做的！憑什麽要讓哥哥上問心台？！”

問心台，問心……是要挖心出來問的啊……

他們……他們怎麽可以如此對哥哥……

她眼眶紅了，她看著邊上無動於衷的華裳，聲音哽咽的道：“你不是喜歡哥哥麽？你為何……為何要如此對哥哥？！你知不知道挖心是多痛的一件事？你為什麽也不相信哥哥？！”

為什麽……為什麽他們沒有一個人信任哥哥？

“他是鬼帝，及陰之地出生，若不成神便就是魔，所以我們為何要信任哥哥？”

這是當初四上神之一的其中一個上神，鳳凰一族的上神席姝。

她眉頭微皺，看著麵前的兩男兩女上神，眸子紅紅的，道：“你們……你們難道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人信任哥哥嗎？你們為何……為何就不能信一下哥哥？”

沐白看著她紅著的眸子，眉頭皺了皺，再扭頭看著已經被挖心再審的司空鎏琛，闔眸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道：“我信。”

聞言，她抬眸看著沐白，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席姝看著他，眸子中帶著幾分怒意的道：“鳳霞你在胡襖什麽？他可是鬼帝？！”

“對！他是鬼帝！”沐白扭頭看著麵前的女子，語氣冷淡的道：“你也知道他是鬼帝？！是地府最尊貴的神！你現在看看！問心台可有變色？鬼帝他可有謊？！”

問心台，上去的人要挖心，將心晾在外邊一炷香的時間，若是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