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差矣,一般男子也喜愛陛下的顏,可誰又敢去對陛下起妄想之心呢?”

“這誰敢啊?殿下孤傲不桀,除了黑白無常二位大人還有鬼神和姐,誰又敢隨便接近陛下?”

司寧白:“…………”

花宇姬:“…………”

花卿月:“…………”

被點名的三個人麵具下均露出了無語。

唯獨……被議論的那位陛下,正坐在司寧白的懷裏,玩著自己的衣擺。

知州聽著他們的議論,抬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道:“陛下其實是站在那太久了,世人都以為他不近人情,不喜世間,慢慢的陛下也以為自己是一個不近人情的人了。”

他一話,周圍的那些鬼魂一時間都安靜了下來。

知州將手放下,語氣淡淡的道:“既然各位都想聽陛下的事情,那我就講……當初神魔大戰之事吧!”

那些鬼魂聞言,一個個的坐直了身子。

玉竹看著他們的樣子,低著頭壓著聲音對著身側的人道:“這個老頭你認識嗎?”

花宇姬搖了搖頭,低聲道:“不識,先聽著吧。”

“哦。”玉竹應了一聲不再話。

知州也不急,一手摸著自己的胡子,緩緩地道:“當初神魔大戰,魔族四君妄想一同七州,先後挑釁神族跟神一族之戰,當初的神族,可就隻有四位上神,道致空作為地至尊,當時被魔族季鐵魔君打傷,之後又栽贓嫁禍給了我們陛下。”

“那時的陛下意氣風發,雖不是最強的時候,但他的實力也足足不容覷,魔君季鐵所期盼的……便就是地二位帝君相殺。”

舊事被提,司空凜宸到也像是一個無事之人坐在司寧白的懷中聽著他繼續下去。

當初這件事確實如此,致空被四個魔君暗傷隨後嫁禍給了他,致空與他當初也鬧了些分歧。

鬧了什麽分歧呢?

忘了。

隻知道當初事情嚴峻到所有神界的上神都讓他去用性命相抵。

那是他第一次感覺到人心是多麽的險惡。

“不是本尊!”少年的他站在神位上,看著來找他麻煩的四個上神,咬著牙好似是在隱忍什麽莫大的委屈。

“不是你是誰?”其中一個上神走了出來,抬手指著司空鎏琛,怒斥道:“世人都你不近人情!大戰在即你對帝尊動手,你究竟又何居心?”

那個先發製饒上神,是已經故去的上神瀾州。

華裳站在一側,看著司空鎏琛,皺了皺眉,道:“陛下,華裳相信不是您幹的,但是……但是現在還請陛下去往神界,在問心台上以證清白!”

聞言,司空鎏琛看著華裳,冷笑了一聲,道:“華裳你不信本尊?”

華裳愣了一下,正準備話的時候,就聽見司空鎏琛的嘲諷聲。

“別想借口!什麽喜歡不喜歡?喜歡本尊的人,怎會質疑這件事是本尊做的?!”

司空鎏琛怒了,非常的憤怒。

明明他那日呆在鬼神殿好好地,在那教丫頭識字,為什麽他就莫名其妙的成了背鍋頂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