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知道有些事情,不能隨便的問,但卻還是沒有忍住。

到了晚上,他知道自己為何會轉世的時候,心中很確信,他能跟流螢過好一生。

但他卻沒料到事與願違,心中所想跟遇見的事情……都是兩件相反的事情。

那算是送走寧寶寶跟閻烈一個多月的之後的事情。

流螢被白勤業用縱鬼術所傷,此刻已經躺在流觴的懷中危在旦夕。

而被縱鬼術所傷之人,必須得要同是地府之人。

可司平瀾重傷昏迷,司寧白被花宇姬打成了重傷現如今站在這,也是所幸,更別用自己的鬼術去就流螢,就算是救……也隻是吊著她一口氣罷了。

而害流螢受贍人,大部分也是有花宇姬的緣故。

這一黔…都是因為花宇姬想讓他回去。

流觴他們聽著司寧白的解釋,腦子頓時一片空白,流觴他看著自己懷中的女子,又看了眼那邊站著的隻是一個魂魄的司空鎏琛。

將流螢遞給了邊上的淩昭雪,有些踉蹌的走到了他的麵前,抓著他的衣服,道:“怎麽樣……怎麽樣才能救她?你可以救她的,對不對?”

司空鎏琛聞言,默默地搖了搖頭,道:“本尊……不協…但你可以,隻是後果……你應該知道。”

“我不管!我隻要救她!”

然後就被流觴給反駁了。

司空鎏琛神情微微一怔,隨後歎了一口氣後,道:“本尊明白了。”

他合上眼睛,化作了一道光進入了流觴的眉心。

隨後流觴就覺得自己的身子忽然熱了起來。

他閉上眼,身上的氣息瞬間炸開。

淩昭雪看著氣息瞬間變聊流觴,眉頭微微一皺。

看來……她所期望的事情,都要敗了……

她跟白夜晨救不了流螢,隻能鬼界地府之人才能救她,所以他才想著恢複身份麽?

流螢躺在淩昭雪的懷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了眼流觴之後,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流觴眉心的紅痣變成了一團火焰,他走到流螢的身側,慢慢的蹲下身子,抬手運氣了靈力,在她身上慢慢的治療著她身上的傷。

流觴看著她懷中的女子,眼中略過了幾分傷福

淩昭雪看著他,語氣淡淡的道:“你這樣,阿瑩會不高心。”

流觴沒有話,而是將流螢治好了之後,直接起身走了。

淩昭雪見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跟邊上的白夜晨和顧悠一起,將流螢帶了回去。

他們也不知道流觴去了何處,隻知道中途流觴回來過,那是流螢醒來的那晚,流觴端著被他下了忘情水給他喝下之後就離開了。

那日……是他們成親的前一日晚上。

流螢看著他的背影,明知道他是要走了,卻沒有去挽留他。

她忍著心口傳來的痛意,再身前點了兩下,將喝下的藥直接吐了出來。

送走流觴端著粥進來的顧悠見狀,連忙將粥放在了邊上,坐在她的身側,道:“姐,你這是何必啊?”

“咳咳……”流螢抬手,將嘴角的藥漬給擦掉,看著身側的顧悠,手抓著他的手臂,道:“你不會騙姐姐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