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昭雪:“……”

這話的好有道理,她竟找不出任何理由去反駁他?

嘶……

不過她很好奇……

默默地將頭扭到了他身側的一個帶著麵具,身披狐裘的男子身上,道:“那你告訴我,他為什麽會在這裏?”

而且……

而且還和流觴站在一塊?

聞言,閻烈看了眼身側的司空鎏琛,道:“他答應過我的事,自是會出來。”

淩昭雪:“……”

可這……不就讓司空鎏琛發現了嗎?

這個交易怎麽想都不劃算吧?

她癟嘴,將手給收了回來,道:“行吧,我幫你瞞著寶寶,求婚的東西你自己準備,困了先回去睡了。”

完,直接轉身從院子裏離開了。

閻烈見她走了,看了眼身側的司空鎏琛跟白夜晨,道:“走吧。”

白夜晨跟閻烈走了,而司空鎏琛跟流觴,則是站在一起麵對麵盯著對方看。

司空鎏琛麵具下的眸子中略過了一絲笑意,道:“公子為何?一直盯著本尊?”

流觴沒有話,在看了他一眼後,直接轉身走了。

司空鎏琛見狀,嘴角微微上揚,抬腳也跟了上去。

他一路跟著流觴回了屋子,然後就站在了門口,一動不動的呆在那。

然後……

一把劍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抵住了他的喉嚨。

司空鎏琛見狀,抬眸看著滿眼殺意的流觴,笑了一下後,道:“怎麽?公子是想對本尊動手麽?”

流觴眉頭微微一皺,語氣冷漠的道:“你到底是誰?”

明明他是司空鎏琛,為何要帶著麵具,為何總有人把他當做司空鎏琛,這到底是為何?

聞言,司空鎏琛將劍給輕輕的推開,看著麵前的流觴,語氣淡淡的道:“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猜到?

流觴眉頭微皺。

他猜到了什麽?

司空鎏琛看著他的表情,抬手將自己臉上那個沒有任何花紋的金色麵具給摘了下來。

流觴看著他的臉,眸子從平淡變成了震驚。

手上的劍瞬間掉在霖上,發出了一陣刺耳的聲音。

他看著麵前的男子,有些慌亂的道:“這……怎麽可能……這不可能的……”

他怎麽會跟他生的一模一樣?這不可能……他怎麽會是……

司空鎏琛看著他好似是被嚇到了,手一揮,門就直接關上了。

抬腳慢慢的走到了流觴的身側,語氣淡淡的道:“流觴公子,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

流觴看著他準備搭上來的手,猛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他以為……自己不去猜,不去想……這些事情就會隨風一般散開。

他卻沒想到……自己越不去才不去想,事實卻又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司空鎏琛看著他的模樣,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放心吧,本尊在,他們也就沒人發現得了你,你隻要和流螢,好好的過日子便好,明白了嗎?”

流觴聽著他的話,眉頭微微一皺,正準備繼續問下去的時候,外邊就有人來尋他去辦事。

他也隻好將現在的事情留到之後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