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表示淡定,繼續道:“微臣不知,微臣隻知道,微臣跟皇後了郡主病了,皇後不但沒有理,還給微臣扣了一個大帽子!”

    

    這句話的理直氣壯,讓邊上的皇後一時間無法反駁。

    

    她臉色微沉,抬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語氣冷漠的道:“荒謬!你何時跟本宮過郡主病了?你別以為你主子來了,就可以給你來撐麵!”

    

    玉竹聞言,往前動了一步,然後就被司空凜宸給壓住了肩膀。

    

    他看了一眼司空凜宸,最後滿臉怒意的低下了頭。

    

    司空凜宸淺笑了一聲,道:“皇後這樣,可真是高舉本王了,皇後莫不是忘記了,他除了是本王的侍衛之外,還是一個將軍?”

    

    皇後聽著這話,臉瞬間一黑,語氣帶著幾分怒意的道:“你這句話是何意?”

    

    司空凜宸眉頭微挑,語氣淡淡的道“是什麽意思,皇後也不傻自然是會聽懂的。”

    

    完,將玉竹拉了起來。

    

    轉頭看向還在跟花卿月問話,根本就沒有在乎這邊的司空蔚吟,道:“父皇,還是請葉醫師過來看看吧。”

    

    司空蔚吟眉頭一皺,滿臉心疼的道:“昨日就是騎馬受驚,怎麽就發燒了呢?”

    

    司空凜宸聽著這話,看了一眼身側的玉竹。

    

    玉竹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司空蔚吟將花卿月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之後,忽的發現床上多了一件暗紫色的狐裘。

    

    那狐裘不是女子的款式,反倒是……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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