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看著那個狐裘,心中一咯噔。

    

    完了……忘記收起來了……

    

    司空凜宸看著那件狐裘,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這可真是個傻子……這東西都能忘記!

    

    皇後看著玉竹眼中的慌張,笑了笑準備嘲諷的時候,耳邊就傳來了一陣軟儒的聲音。

    

    “別碰……那是……哥哥的……”

    

    花卿月拉著那個狐裘,因為生病而變得軟儒的聲音帶著幾分哭腔。

    

    “哥哥的……別碰它……”

    

    著,一雙大眼睛變得通紅,抬手抓著那個狐裘,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司空蔚吟見狀,簡直是心疼的要命,將狐裘給鬆開,坐在床邊滿臉心疼的道:“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就這樣被哥哥的給拋棄了。”

    

    某個哥哥“……”

    

    司空凜宸臉上劃過了幾分尷尬,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被當成質子誰還有個好下場?父皇寬宏大度,乃郡主之幸。”

    

    司空蔚吟聽著他的話,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朕想要個女兒!她雖然為質子,但既然是質子還這麽聽話懂事,朕當然是要把她當親女兒一樣疼愛。”

    

    半睡的花卿月許是聽見了這句話,細長的睫毛顫了顫,但最終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他看著花卿月的睡顏,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皇上,早朝時辰要到了。”

    

    聞言,司空蔚吟依依不舍的起身,走到了皇後的邊上,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後,轉身走了出去。

    

    皇後見狀,又看了一眼邊上眼中帶著幾分笑意的司空凜宸,怒哼了一聲也跟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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