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剪除了一方的勢力、引起了無謂的猜疑。

金之一族僅剩下的後裔看準了時機、選擇投靠水之一族。

即使沒有說明理由,也是相當容易理解的——

如果選擇火之一族對於金之一族來說太過於危險——至少在外界的感受中是如此。

選擇與火之間互相牽製,並且依靠本族術法還無法傷害到的水之一族,對於剩餘的四族來說都算是可以接受的提案。

與此同時、木族也不得不與水之一族達成合作關係——

失去了土之一族超強防禦力、木之一族是無法抵禦火之一族的攻擊的。

這樣天平就朝著水之一族傾斜偏移了。

當天平朝著自己這一方偏斜、即使依然有習慣了和平並繼續主張和平的,內部自然而然也會出現開始的蠢蠢欲動的人。

對於目前還沒有受到任何損失的木之一族,還不能確定他們的動向之前、選擇了與無所依傍隻能寄人籬下的金之一族的後裔商量——說是商量、還不如說是威脅比較合適。

“如果和我們合作,雖然你們殘餘的戰鬥力是非常弱的,可是也能夠在討伐火之一族的時候起到些許的作用——不對、不如說其實你們若是不站在他們一方其實也對我們是足夠的幫助了。”

“不、怎麽可能?”金之一族做出生氣的樣子:“再怎麽說、現在本來天平就已經失衡了——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做出自律的樣子,怎麽你們的野心卻開始膨脹了?”早就預料到金之一族未必會乖乖地同意,激進者收起了自己原本和善的語氣、擺出冷漠殘酷的嘴臉來。

“現在的你們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要麽同意、要麽死亡。既然是在受庇護、就請認清自己的立場。”

本來以為金之一族會乖乖聽話、然而這一族卻依舊是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這種正氣凜然惹怒了原本就激進的商議者、他們沒有經過商議,背著主張和平的同族私下裏對金之一族進行了拷問、動用私刑——

本來隻是想要起到震懾的效果而已,但是卻造成了傷亡。

並且傷亡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嚴重許多,本來隻是殘餘少部分的金之一族,眨眼間轉變為了即將滅族的危機。

剩下來的僅僅隻有一位。僅剩下來的這一位也已接近全身殘廢、吊著最後的一口氣來到了火之陣營。知道火之陣營的正義感與對於自己傷害他人力量的自卑,僅剩的金之陣營的唯一一位哭訴了自己悲慘的經曆。

火之陣營擁有著與刻板印象所不同的溫柔,在聽到了金之陣營的哭訴之後不由得勾起了內心深處隱藏的火焰。

“原來如此,這麽說來、土之一族也是他們麽……真是不能小覷啊。術法上那麽柔軟的水之一族,不僅僅脾氣暴躁、野心竟然這麽強烈——”

為了給金之一族討回公道,火之一族向水之一族宣戰了。得知金之一族的悲慘經曆,明知道現在選擇不幫助水之一族是不明智的、木之一族還是選擇了中立。

“不管怎麽說、既然金之一族受到了這麽大的欺侮——如此言而無信、卑鄙無恥的族群,我們既不能動手傷他們、也不打算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