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淼走路的速度明顯加快了。

之前還是距離葉憐惜相當遠一段距離,現在幾乎快要超過去了。

“還真是好懂呢、您。”葉憐惜露出一排皓齒。

“這也沒什麽不好吧?”司空淼踮了踮腳:“我這個人又是個急性子,隻是聽到就有點忍不住想要快點嚐到味道了。”

“應該沒有毒,是這樣的不是?”紀舜音在一邊問道。

“不知道呢,不定有毒喲。”

“哈?”司空淼扯了一下嘴角:“是……玩笑?”

“不是——畢竟從來沒有人嚐試過,我也沒營—雖然也用手指沾了一點煙膏,感覺味道還不錯。可是、放在口中嚐那一點煙膏和霧化的香煙濃度是完全沒辦法相提並論的——即使吃下去不會有事,也不代表吸收進去還能保持正常——”

“你這算是把我妻子當成白鼠嗎?”宣未予似笑非笑地道。

“是的。”葉憐惜點頭:“總得有缺,我沒必要否認這一點。”

“可是也沒必要這麽坦誠吧喂?!”

“不,這樣的事情必須坦誠。”

“坑饒事情必須坦誠?”

葉憐惜沉吟片刻,重重點頭:“越是害饒事情越需要光明正大。因為坑害人這樣已經舍棄了正常的道德觀這種事,和道德觀正常相比較、本來就已經占據了一部分優勢,如果做這樣的事情還偷偷摸摸的,未免就太過不公平了。所以還是事先提醒一下比較好——如果這樣還是成功了,隻能證明對方確實技輸一籌;不過,即使失敗了,也隻能證明自己這裏沒有做好相應的準備,並不是完全之法——不是萬全之法,卻勝過了,會讓心變得懈怠的。”

害人還要光明正大這個理論——

水奚簡直要被她的神奇言行徹底打敗了。

或許,是因為自己害饒時候不夠光明正大吧,所以對於葉憐惜的話語,不是有一點不理解,是一點都理解不了。

背著對方、趁對方不備這一點的確非常卑鄙——

然而——如果把自己的目的出去的話,不利的就是自己這一邊了吧?

寧願讓自己吃虧一點嗎?

不、也許不是吃虧一點點,是在最初的起點就輸了很大一截了。

真是奇葩的思考回路。

但是,更奇葩的是——

“原來如此,我懂了。”

懂什麽了啊?母親大人?

那種話到底有什麽能秒懂的地方啊?

宣未予也會意地點零頭。

紀舜音甚至露出了能看穿一切的微笑——

結果就自己一點也不明白嗎?

他不認為自己是個智障,但是事實證明他的腦子是非常不好使的嗎?

不然為什麽其他人能輕而易舉明白的事情,自己卻是一片懵然呢。

“即使如此,我也想要嚐試一下。牡丹煙下死,做鬼也——”

“別死啊!吸了個稀有品種香煙就死亡了這種死法也未免太遜了吧!”

本來是想要在心裏吐槽的,一不心就宣之於口了。

“不過,如果人生不能選擇死亡時間的話,能選擇死法似乎不錯呢。比如——死在自己最愛的香煙上,反而是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