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如果是男人一方認為對女孩子施加暴力也是一種愛的表達,那當然是很危險的。不過,如果是妻子一方有暴力傾向,就沒什麽太大的關係了吧——畢竟,經常被老婆打的妻管嚴也不丟人,反而是尊重女性的一種表現。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我是個女權主義者——不,我是個女尊主義者呢。還是那種比較鄉村田園的女尊主義者。你能理解得了嗎,朋友?”

“不,我完全理解不了。”

“是嗎?這個話題對你這個年紀來,有點複雜了嗎?不過,沒關係喲,等到你長大之後再理解也不遲喲。”

“我一點都不想理解。還有,叔叔,我現在知道您為什麽挨揍了。這並不完全是那位大姐姐的錯,您分明就是欠打。”

“不錯、不錯哦!”戴眼鏡的男子鼓掌道:“年紀,竟能理解到如簇步,孺子可教,是個尊重女權的好苗子,假以時日一定能生根發芽的吧。”

黛薇兒幹巴巴地笑道:“我還是去看看那位姐姐到底怎麽樣了吧。”

“唉唉,別走啊!”戴眼鏡的男子一把拉住了黛薇兒。

“您幹什麽?”

“這個,拿著。”男子將一台手機放在黛薇兒掌心。

“喂喂。”黛薇兒珊瑚色的頭發全都炸了起來:“給我手機幹什麽?該不會你又纏上我了吧?你可看清楚點,我是個男孩子,而且對你那套女尊理論一點都不感興趣,你要是想傳道還另尋高人吧。”

“不是啦,誘導嘛,要一步一步來。你現在有了一點點的苗頭,如果我要硬是拉拽你的話,很可能會把你山、徹底斷絕了可能性哦。別聽我話像是個毛躁變態似的,其實我並不是心急的人呢、心理也非常健康——連我的心理醫生都這麽。”

黛薇兒吐槽:“原來你知道自己話像變態啊?連你的自己都有這種感覺,那你心理醫生還你的心理健康,不是他快被你弄瘋了,就是他才是最不正常的那個。”

“不,那是帝國最好的心理醫生,絕對不會有診斷失誤的時候。”

這一次就失誤了好不好?!

“你你不心急,那麽難道這不是手機,隻是個手機形狀的蛋糕嗎?”她用手指撥弄著手機:“不過,這屏幕不是能亮的麽?現在的蛋糕已經能做到這種效果了麽?”

“不,那並不是蛋糕。是真的手機,麻煩你給界麵上的這個號碼打一次電話。”

“為什麽?”

黛薇兒將手機拋回給戴眼鏡的男子,男子勉勉強強才在它掉到地上之前接住:“為什麽要扔掉啊。”

“當然會扔掉啊。太可疑了。誰知道你是不是要把你那個你健康的神棍心理醫生找過來診斷我啊?我可沒多少錢,即使你把他找過來,我也不會付診斷費的。”

“哎,不是醫生,是個年紀比你稍大一點的可愛朋友啦。我找他有點事。”

“那你自己打給他不就好了麽?”

“不,如果是我把他找來的,阿麗一定會嫌棄的。所以就拜托你撒個謊,你們原本就認識,是你把他叫過來的,好不好?”

“有什麽意義?你的交友圈,你的妻子也知道吧?而我又和那家夥不熟悉,肯定會當場穿幫的。”

“不,那孩子是個很好的孩子,也很配合。絕對能讓她看不出破綻來。”戴眼鏡的男子把手機放在黛薇兒手中:“你就打給他嘛。”

“真是莫名其妙。”

黛薇兒按下了“呼出”鍵,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您好,請問——”

這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