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段話完之後,司空灜根本沒有動手,視頻界麵就彈了出。

這裏的背景,不再是帝國實驗室,而是醫院。

單人豪華病房上,躺著一個的人,臉上罩著氧氣罩,一側的心率儀不穩定地閃爍。

司空灜當然知道病床上躺著的人是誰。

是慕容幽。

他也大概知道視頻上播放的畫麵的具體時間和具體事件。

十年年,慕容幽和莫樂南坐在莫樂南的經紀人兼情饒顧千名的車上出了嚴重的車禍,莫樂南當場死亡,慕容幽被送到醫院搶救的畫麵。

不過,這畫麵好奇怪啊。

慕容幽受的幾乎是致命傷,據搶救她的時候帝國最好的醫生花費了大心血力氣,才勉強救了她一命。在出院的時候全身都包著紗布,

可是,心率儀閃爍得厲害、呼吸也很急促,別提是賣力搶救了,她身邊卻一個醫生、甚至連護理人員的也沒櫻

怎麽回事?

即使是中途休息,也沒有所有醫護人員全部休息,留慕容幽一個人留在病床上的道理啊?

在這時,鏡頭向外拉動。

父親宣未予。

看到這張臉出現在畫麵,司空灜的內心幾乎已經沒有任何波動了。

他的雙手插在白大褂中,滿臉的假笑。

對麵站著的人,司空灜也再熟悉不過——那是慕容家家主、慕容幽的父親慕容陽。

慕容陽有著刀削般的五官、淩厲如鷹隼的眼神,相貌堂堂、氣度非凡尤其視頻上的慕容陽又是十年之前,更是帥氣得令人無法逼視。

宣未予雖然也是個美男子,容貌上和南宮正不相上下,然而氣度上卻顯然輸了南宮正一大截——雖然他本來也不是霸氣係的,但顯然一眼看上去,慕容陽吸引力要比他大得多、威懾力更是如此。

“那孩子現在怎麽樣了?”慕容陽話也很有磁性,不失上位者的風範。

換作其他人,可能會被壓得抬不起頭,但氣勢不如他的宣未予,感情同樣不豐富,因此依然能保持著自若的態度,甚至嘴角向一邊挑起,以懶散的語氣道:“嘛,還活著,不過依然是被吊著命,在生死之間徘徊。究竟是生還是死,全都被我決定——換言之,全都由您來決定。可是,這一眨眼已經拖了三了,您要是再不能給個準確答案,這孩子的命就會被老爺收去,即使是我也回乏術了。或許,您可以先讓我把她救回來再做定奪,可是,之後再想要她的命,就是堂皇殺人了。我倒不是很在乎這種事情,可是,那樣變數未免太大。本來可以很容易解決的事情,就變複雜了,沒什麽必要,不是麽?”

“你的對,我是該下決心了。”

慕容陽的手指捏著自己下巴,思考。

而宣未予把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中,絲毫不急,笑眯眯耐心侯著。

“沒關係,三時間看起來短,其實細細算計起來,也並不算是很緊張。您若是今依然無法下決心,可以回家再考慮。隻是,不知道您家那位等得還是等不得了——不過,這也不是什麽要緊事。雖然這兩她給我打了無數次電話,可畢竟不是她的骨血、她急著上位當然會毫不猶豫同意。我的原則,殺女弑兒害母傷父的事情,果然還是得血親親自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