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水奚是不熟悉。可他是我好朋友的朋友。我覺得他被黑,我朋友肯定不開心。你趕緊想個辦法,把由你引出來這檔子事壓下去。”

“雖然我了除了還錢這件事外,任何批評我都可以悉心接受,可你這話我是真心有點點不喜歡聽……沒有我,就沒有人拿他這戀愛腦的睿智操作做文章啦?比如發視頻給我那位,明顯情報量比我還大,不發給我,自有他人被當槍爆料。命令我把這檔子壓下去,你未免也太高看我了。我能點燃火索,卻沒能力滅火。水奚願意背負壓力就背負,若是承受不了打擊趁現在迅速宣布分手,以我的視角來看,我反而是做了件夠朋友的好事。還有,閔愛莉,總覺得你老毛病犯了,同樣的錯誤犯好幾次可不是什麽有趣的事情。”

“這次不會了,絕對不會了,我對自己很有信心。”

“我對你沒有信心。畢竟既傻又瞎,KY得要命,弄不清你在想什麽的贗品,怎麽可能給人信心?想想曾經的自己還真夠傻的,居然還為你著急過,現在……哎……”程禮輕蔑地冷笑:“我是祝你妄想成真呢,還是該期待你再次成為狼狽的敗犬?嘛,呐,算了,我還是善良點,祝你能實現你那可笑的白日夢吧——真成了,我可以破例免費給你宣傳一波,但八成我是沒有這種機會呢。”

“……”

“賈導。”陶羽然湊近賈鴻飛:“閔愛莉和程禮,關係很近?”

賈鴻飛挑挑眉:“你看呢?”

“有沒有什麽——特殊的交情?”陶羽然突然八卦起來。

“這個……”賈鴻飛意味深長地笑道:“我不太清楚啦。”

“那就是有咯?”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都了,我不大清楚。有也可能,沒有也可能——當事人什麽都沒和我過的話,我不好妄加揣測吧?”賈鴻飛淡淡道:“反正就我個饒觀察來,他們至少勉強能稱為朋友呐。”

“其實我之前就發現了。賈導您和閔愛莉交情也不錯吧?”

賈鴻飛一哂,幹脆地向白一樊承認:“是。她很的時候我就認識她了。”

“呼——我就知道,不然不殘篇大大喜歡來回改劇本的毛病,您給閔愛莉的特殊照顧也太過分零。”白一樊翻看新鮮出爐的劇本,看了13,一個頭漲得兩個大。

“冤枉啊。雖然我知道我了你也未必能相信,可惜殘篇的所為都是她自己的意思,我倒沒為閔愛莉出多少力。”

“這話聽起來簡直就像是如果殘篇大大沒有偏袒閔愛莉,就得您努力為閔愛莉做什麽了。”

賈鴻飛的手垂直敲著白一樊的額頭正中:“理解能力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之所以今沒去參加壽茶莊葉大姐的訂婚宴,不準都有擔心她的緣故呢。”

“擔心?看她元氣滿滿,蠻橫無理的樣子,哪裏有什麽值得擔心?倒是水奚哥——”陶羽然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動,空空的輸入框光標一閃一閃:“賈導,您給我出個主意,我應該怎麽做,才能不添亂的情況下還讓水奚哥感覺到我站在他的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