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可能是出於我自己內心無趣又無聊的講究吧。雖然我的確是想為他稍稍做些什麽,可我也不願意直接幫他的忙,最好是間接性的——這樣既能回報他在冷水裏找我骨灰的情分,又不至於讓什麽都已舍棄的我顯出惦戀舊誼的樣子來。”

    

    “確是無聊的講究,但我家的薇兒卻從來都是這樣有些古怪的思維方式呢——可能是近妖者魔怔?”君山銀針將畫筆拋向半空又接住:“所以才會把秦玦和玖疏言的事情投影至別處去了?”

    

    君山銀針的言行時常脫線且令人費解,但並不代表他真的遲鈍,黛薇兒的任何心思,都很難瞞過他那雙如大海般湛藍的眼。

    

    黛薇兒早對此習以為常,感觸不大,坦誠回答:“是。其實隻要不是水奚的任何一個人再邀請我一次,我都是會去的。秦玦卻讓我徹底堅定了這份決心。他那信口拈來的樣子,太像某些人了,讓我忍不住就想和他作對了。”

    

    “你最後甚至還以玖疏言還病著不能吹風為借口把他留在了這裏而不是讓他和隊友回去。”

    

    “我覺得他腦子不太好使。現在放他回去,水奚和離秋楓或不用擔心什麽,但讓他和秦玦共處一室……總覺得會發生不好的事。”

    

    “對哦,水奚不是他是個GAY麽。你啊,莫不是擔心那病秧子貞潔不保?”君山銀針忽然一掃滿臉的嚴肅,露出一排白牙,恢複了往常那副不正經的調調。

    

    “他的貞潔關我什麽事?我又不是擔心他,隻是看不得這種已經足夠悲催的可憐蟲卻還要被人欺負罷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可是妖精先生你給我做出的為數不多的正麵表率,我當然要好生學著。”

    

    “什麽叫為數不多的正麵表率?我玉樹臨風、相貌堂堂、溫柔善良又平易近人,除了不是人完全就是正能量的化身!起來,我都快忘了自己的原身是什麽了?該不會我是正能量修煉成的精吧?”

    

    她的記憶都開始蘇醒了,卻被光速現出原形的妖精先生生生破了功。

    

    一瞬之間她甚至都想不起來剛剛她的心情轉變是怎樣的了,就迅速變為了想要吐槽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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