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山銀針的臥室,門扉緊閉著。
妖精先生還很心地在門上布了一層結界,防止聲音能夠被人偷聽到。
“想和我什麽?是打算解釋一下為何最後又決定參加了麽?”
“是的。”
“其實你不和我也沒關係的。”
“可我覺得有必要讓妖精先生知道。”
君山銀針輕笑笑:“好,薇兒想,我就聽著。”
“我……”
“因為昨把他嚇到床底下躲了一晚而歉意、想讓名氣更上一層樓、對玖疏言一見鍾情了、被他一跪同情心泛濫或者是忽然想複仇這種明顯是騙饒理由就不用了。身為你的監護人和飼主,對你再了解不過,如觸純的謊言決計瞞不過我的。與其謊還不如不開口的好哦,本來我也未曾強迫你什麽。”君山銀針擺弄著手中的0.8mm的繪圖筆,漫不經心地道。
黛薇兒勉強地笑了笑:“大概是……”
“因為想幫幫水奚還是討厭秦玦呢?”
黛薇兒愕然,咬了咬唇,輕笑:“真真瞞不過您啊,一語中的了呢?”
“這意思是兩者都有了?”
她沉默片刻,點頭。
“對水奚另眼相看是因為葬禮的事情?”
黛薇兒扇般的眼睫低垂,在眼瞼上留下深深淺淺的影。
在逃離停屍間,被君山銀針撿到後不久,他便帶她去了她自己的葬禮,抱著她坐在枝繁葉茂的樹上遠遠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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