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得歌忐忑又難聽,連他自己都聽得直皺眉頭。

    

    麵對這種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的惹不起先生,蔣楠不由犯了難。

    

    雲暮歌立起身時,蔣楠忙抓著她的手臂,聲道:“別。”

    

    “老師放心,我不是要找架打。薇兒若不在我身邊的話,我就是想打也打不過啊。”

    

    她以弓弦指著百裏滄海。

    

    “百裏少爺,就在剛才,觸碰到了我內心的三大禁忌之一——Seraph的壞話。”

    

    “你這口氣,就像Seraph是你什麽人似的。”

    

    “我並不是他的什麽人,什麽都不是。可他對我,確實相當的重要,成是精神的一個支柱也不為過。但是——這些陳年舊事都無所謂了。”雲暮歌嫣然道:“百裏少爺剛才不是憑借自己的隨性隨手替我解了一次圍麽?那我也僅憑自己的興趣,為您獻上一曲。雖然您了不用道謝,但出於禮貌我還是要表現出感恩之心的,不然豈不是證明我雲暮歌沒有良心?好吧,我承認上麵這些話全都是扯淡,我就是想演奏給你聽。”

    

    百裏滄海將土嗨搖滾停住,雙臂環胸,似笑非笑看著她,雖然沒有開口,但他的表情寫滿了“看你有什麽花氈。

    

    雲暮歌將琴弓靜靜地搭在了提琴的琴弦上,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當她再次睜開雙眸時,眼角的淚痕還沒有完全擦幹,身上卻多了五分篤定的氣質。

    

    那是一首誰也不曾聽過的樂曲。

    

    安靜、寂寞,同時也有一縷縷被壓抑與迷茫,仿佛在尋找什麽,又仿佛想要吸引什麽。

    

    百裏滄海一掃滿臉的不屑一顧,左手食指微曲托住臉頰,認真聆聽著。

    

    當曲調快要迷失在這份憂愁中,清冷之聲瞬間變成歡快的旋律,似乎終於在空蒙中尋找到了出口。

    

    所有人皆屛住呼吸。

    

    在進入高潮之時,樂聲卻戛然而止,僅剩下了無邊的空虛。

    

    曲畢,麵頰上帶著輕柔笑容的雲暮歌深深行禮。

    

    周圍卻是長久的寂靜。

    

    無法不寂靜。

    

    因為,雲暮歌的演奏與方才蔣楠CD中Seraph的演奏風格根本別無二致。

    

    而現場的演奏,卻遠遠比CD中錄製出的更加震懾饒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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